,下身霸道的撞击更加不成节奏,时轻时重,时而在浅处一连串又轻又狠的撞击,下一刻又忽然长驱直入,沉重地碾压花心,挤出她破碎的呻吟。 辛秘被腿心酥麻的快感逼疯了,嘴巴张张合合都是不成调的呓语,眼泪一串一串掉。 胸前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失守了,在一连串揉蹭里崩碎开来,衣襟大敞,而她为了为难他特意没有穿上内衣的行为现在反而让自己变成了肉体洁净的羔羊,霍坚只用手一撑,她就从衬衣里剥了出来,颤巍巍的胸脯在月色下姣白惑人,男人俯身舔吮,惹得她下身又是一阵过电般的收缩。 “你……你这样、做危险的事,多、多久了……?”她噙着泪,强撑着还要说话,似是觉得这个一直憋着的男人总算决定放开心扉,不顺着问就亏了一样。 霍坚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揉被自己顶起一块的温热皮肤:“……十七年了。” 他已经孤身在外,行走于黑暗,整整十七年了,日日刀口舔血,生死不由己,既自由,又绝望。 而那场意外,让他脱离了组织,也遇到了……想余生都捧在手心里的花朵,她娇气、稚嫩,却意外地成为了他的牵挂,在这茫茫无垠的宇宙里,她的小屋子,成为了他的家。 而她温暖的身体,亲昵的吻……都是他所无法摒弃的毒药。 霍坚深沉地吸气,他喊她的名字,絮絮地在她脖颈边亲吻,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恨不得让自己整根嵌入她的身体,融化在她最深处的骨血里,再也不要分开。 她舒服得厉害,红肿的小阴蒂硬硬地挺起来,花瓣被分得大开,每次撞击他的耻骨都挤压着她鼓鼓的小阴蒂,将它撞得陷进肉里,又更加充血挺立。 外面走廊有人在走动,也许是医护,也许是病人家属,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小声的说话声,都传进了耳朵里,可他们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喘息、心跳、水流的响动,在月色萦绕的房间里回荡。 辛秘腿根细细抽搐着,她眼角水汪汪地,半睁半合地看着霍坚。 霍坚觉得自己要融化在这视线里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她的嘴唇,伸手去抚弄她颤颤的胸乳,一点点加深她的快感。 情到浓时,下身的拍打发出剧烈而粘稠的声响,辛秘颤抖着抱紧他,快要崩溃般呜咽着。 “我想知道……我全都想知道……” “你的年纪、你的来历……” “你有过女朋友吗?你有家人吗?……”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她像幼稚的孩童一样乱七八糟地讲着胡话,下身花穴在濒临崩溃地紧缩,霍坚于是宽容地抱着她,一句一句地回答她无意义的提问。 “我会告诉你。” “……那些故事很长,慢慢讲给你听。” “我喜欢……” 我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啊。 他将柔和的语调咬在牙关,猛地将她送上了高潮,又在她穴肉密密麻麻的吸吮里,喘着气让自己释放在她最深的地方。 月色浓稠,情意深重,两人揽抱着,浑身都流淌着甜蜜的气息。 辛秘哽咽着,手指尖尖刺破他的胸膛,小小声地在他耳边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么——那天在赫乐宾格酒店,你杀了他吗?” ======= 记不清酒店剧情的话,大概就是以前他们在酒店里都是真实状态的时候粗略见过一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