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霜迟才后知后觉地半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早没了清醒时的锐利,被情欲逼得通红,目光涣散,睫毛被打湿,猛一看竟有种和他俊毅外表不符的脆弱。他看了程久一眼,意识到自己的丑态竟被徒弟看了去,登时僵住,道: “你进来干什么?” 嗓音里掩饰不住的沙哑像一粒小石子轻轻地在程久心头刮了一下,他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他不敢看师尊狼藉的下体,便只把目光集中在对方的脸上,低声说: “弟子久呼师尊不应,担心您……” 霜迟默默把腿合上,脸向里侧偏:“没什么可担心的,你…嗯,你出去吧。” 后半句话,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的脖颈亦红得不像样,颈侧青筋隆起,已是忍耐到了极致。 程久看看他久经情欲煎熬的模样,脑海里灵光一闪,不可置信地想,难道师尊他这两个时辰里,竟一直在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吗? “师尊……” 霜迟咬牙道:“出去……呃嗯!” 程久忽然伸出手去,握住了他滚烫的阴茎。 那柔软冰凉的掌心覆上来,霜迟几乎一下就腿软了,强忍着咽下呻吟,断断续续道:“你…放肆!” 他明显并不像他之前说的那么坦然,即便已被情欲逼到了极限,仍是哆嗦着试图拿开程久的手。只他现在这个状况,根本就没力气制止程久。 只不过勉强手掌搭在程久手上算了,不似劝阻,倒像是鼓励。 程久低声道:“弟子冒犯师尊,罪该万死。之后弟子任凭师尊处置,无论师尊要打要杀,弟子都绝无怨言。” 话说得软,手上的动作却强硬,几个来回便让男人彻底失了言语的能力,只能用手臂挡住脸,咬着牙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喘。 他已经憋了两个时辰,按说只消稍加抚慰,便能释放出来。然而程久为他手淫许久,眼见着那勃发的性器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却迟迟没有泄精的意思。 霜迟的脸涨得通红,并紧双腿夹住了他的手,急喘道:“够…够了,别弄了。” 程久亦觉得不对劲。之前在殿上时,那般苦楚也叫他纾解了欲望,为何此刻竟然反而不行? 他想起自己进门时看到师尊并不只是在套弄阳具,难道…… 他的目光往下,落在了那他一直刻意忽略的雌穴上。 不久前才被粗暴打开,那软穴还没消肿,柔嫩的阴唇蜜里透红,是被强制催熟的颜色;因为主人大张着腿的缘故,那两片娇小的肉唇也微微开着,露出艳红湿润的内里。 看到它的一瞬间,程久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之前在大殿上,他是怎么掰开昏迷不醒的男人的双腿,把他师尊按在身下强行进入的。那一幕是那样的刻骨铭心,以至于他此刻看着那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