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手又紧紧地握住了她。 “嗯,不要~”无力的人儿娇嗔着,拒绝着,不肯被侵入。 “那就握紧些,还要贴着小穴儿磨,让你自己也不难受哦,”秦笙乘胜追击道。 萧泠蕴能如何? 她的身子实在是太渴望安抚了,不能只安抚对方的。 如此,两人身下那狭小的私密空间,便又多了一只纤纤玉手,让此间的混战更加凌乱。 那手儿,似是阻止巨蟒入东,又似抓着巨蟒紧贴洞门半闭的穴儿,想让两者贴得更紧密,磨得更剧烈,好磨出穴内的一汪汪淫液。 因为她的渴望,真的已经入了骨,进了心。 甚至于,那情动实在太过磨人,让她觉得,这般的程度不过只是隔靴搔痒而已,还不够,远远不够。 可深入又不能入。 怎么办呢?她该如何呢? 似乎只能是忍着,再忍着,在忍耐中纵情,在纵情中忍耐。 在这般的纵情中,不管是肌肤寸寸落入对方的手掌,不管是那一对娇乳被再如何揉抓扯弄,再如何吞吃吮咬,她都不再拒绝,反而会不自觉地配合对方。 不管是被迫仰头,被这人啃吃玉颈,还是被亲吻脸颊,还是肩头、玉臂处被留下一道道烙印,她都乖乖配合着,并为之而动情。 这般的她,已经与那浪荡女子没有任何区别,但体内叫嚣着的渴望,又让她无法拒绝。 她的身子,便如那破布娃娃一般,被翻来覆去地蹂躏,在那蹂躏中疯狂。 时而心口相抵,侧拥在一起,时而以背抵胸,臀部高撅,被以后入的姿势侵入,又或趴或躺… 任那姿势万变,她的私处始终被巨蟒所占据,任它磨弄,任它戳刺,任它射满污浊,还得以手辅助。 是了,一次不够,要一次又一次,被巨蟒蹂躏,被激流滚烫… 甚至于,错过了两次敲门声。 一次是午时的,一次是晚间的。 头一次,她们没理它。 第二次,她身上的人应了。 “等会儿。” 这人是这么说的。 而她,只死死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响,身子却还扭得淫荡至极。 直到外面传来暗骂声,直到那脚步声远去,身上这人又对她说,“等我射完,去给你弄些吃得来。” 萧泠蕴只闭着眼,撇过脸去,不做回应,任由掌下那火热粗昂,在她手心出入不断,在她穴外疯狂摩擦顶弄。 最后在这人的提醒中放开手,任那火热袭来。 “呜,嗯,啊~” 在她难耐的吟哦中,那激流一股又一股的,再一次浸透她的下身。 不多时,床榻上便只剩她一人了。 身子是裸着的,又是完全自由的,可她别说自尽了,甚至都无力动弹,以至于那双腿都未曾合拢,就那么张着,就等着这人穿好衣物,出去吃饭,吃完再给她端来食物。 而后的她,又在等待中,蜷缩了身子,那私密处渴望再升,淫液再涌,等待被再次蹂躏,不知何时结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