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泥脸颊几乎烧起来,想到这些天被男人时刻揉奶,结结巴巴问,“有……有吗?” “有。”苏泱确定地点了点头。 宁泥强装镇定道,“可能是我今天衣服比较修身吧。” 是吗? 苏泱打量着宁泥。 宁泥被她盯得心慌,挽住她的手臂,“我有点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苏泱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被她挽着往楼上餐厅走,疑惑又带点不满问,“这些天你在家干嘛?我约了你好几次都说没时间,发的消息也都第二天才回。” 都怪闻淮。 每次把她肏得提不起一点力气,就连每天跟着他去公司都是被他抱着去的。 有次中途她听见手机响,想回苏泱消息,结果还没拿到手就被男人十分体贴的问,“宝宝,要不打电话吧,我看你这样也挺累的,老公尽量轻点肏你。” 然后宁泥就再也不敢在做爱的时候玩手机了,不然被苏泱听到什么声音得羞死。 那个男人霸道得很,做的时候必须满心满眼都是他。 忆起往事,宁泥有点心虚,“最近我家里有点事。” “好吧。”好在苏泱没追问有什么事,宁泥松了口气。 其实不是她不愿意告诉苏泱她和闻淮的事,只是现在她还不知道怎么说。 虽然她和闻淮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但他好像从来没跟她告白过…… 也没主动提及交往的事。 宁泥咬了下唇,频频走神,苏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想什么呢?” 她回过神来,小声开口,“泱泱,你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做过最亲密的事,但是他们又没有交往……这是什么关系?” “有多亲密?”苏泱眨眼问,“做爱那种亲密吗?” 宁泥有点羞赫地点头。 “那不就是炮友吗?” 宁泥一愣,“炮友?” “对啊。”苏泱将她说的拿出来细数,“做爱但又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那不就是炮友么?” “可是……”宁泥挣扎着道,“那个男人会喊她老婆,而且占有欲也很强……” 苏泱噗嗤笑出声来,“男人床上的话是最不可信的了,性欲上头的时候什么话说不出来?” “哦……”宁泥垂了睫毛,声音闷闷,用叉子慢慢戳着盘子中的食物。 “怎么了?”苏泱看着她明显低落下来的神色,疑惑道,“忽然问我这个问题。” “是我一个朋友问我的,可是我对这方面又不太懂,所以请教一下你……”宁泥撒谎。 闻言,苏泱也并没有多想。 因为她和宁父一样,觉得宁泥并做不出和野男人厮混甚至随意上床那种事。 用过餐后,两人一起去逛街。 苏泱人热闹,跟宁泥待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将最近的圈内的八卦都说给她听,让宁泥原本低落的心情好了不少,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