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为一种罪行,故而金鼠姑裸然扑来又或是在哪儿不雅玩乳,身下有反应,他也能忍、控。 安时礼转过身许久,在肚内酝酿好言语,要纠正她叫人的称呼。 纠正不是故意捏人错,他的身份毕竟是礼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孽障这种称呼私底下喊他可以当作没听见,但若是被别人听见了,没准她会被人抓起来在嘴里点鞭炮。 害她壳没了,安时礼总不能再害她被人抓去,直到背后没有了那阵簌簌的摩擦声,他转过身,要和金鼠姑讲人间的规矩和道理。 转过身去的安时礼看到了一幕让他头目森然的光景。 披风软软地堆在金鼠姑的肚脐眼上,肚脐眼以上的肌肤白松松,金鼠姑的双手在哪儿揉自己的奶儿:“好涨啊……今天尤其涨。” 油酥酥的奶儿被揉成万千形状,安时礼险些一头栽倒在地,美景在眼前,尘柄被唤醒后向上抬头,面对如此放浪的精怪还能讲什么规矩和道理,他捂住眼睛离开自己的寝房,到外头去吹风雪冷静冷静。 安时礼于檐下吹风雪,默背几则《论语》,才让尘柄失去了入洞穴取水的欲望。 精怪初做人,类孩童事事不懂,比起教金鼠姑识字,更重要的是先教她要如何做人,安时礼决定先教金鼠姑男女之间的礼仪。 这时阿刀用木盘子端来两个大小颜色和相同,带着枝叶的桃子:“大宗伯,此乃少宗伯命人送来的桃子,说是泰山产的名桃,皮脆肉嫩汁水多。” 木盘子上的桃儿顶尖红红,如浸了清水后四处晕染开来的状态,如何看,也像极了金鼠姑胸前的那两团肉。 只是一眼,尘柄似蛇出洞觅食,安时礼忧伤地叹起气。 阿刀担忧询问:“大宗伯今日不舒服吗?” 安时礼让阿刀把桃子端到胞厨里,眼不见为净:“没有。有些许累而已。” “晓得晓得。”头回当活鸳鸯的人觉得累没什么好奇怪的,阿刀问,“那今晚给大宗伯炖些补汤,补补身子吧,去年陛下赏赐的鹿茸,还未使用。” “吾身子非常好。”安时礼很累,自己的房里出现女子,怎么说解释都很难让人不往歪处去想。 安时礼原本想说“吾身子很好”,可是这样字数不对,便把“很”改成了“非常”,说者无意,听者却以为他在特地强调自己的肾气盛足,不需要鹿茸补身。 “晓得晓得。”阿刀脸上的笑容,有了不明的暧昧之意。 安时礼不想浪费舌头解释了,神作祸作,到头来纳些亏罢了,死不了。他让阿刀择些人事送到少宗伯府,这边吩咐完,里头的金鼠姑开始不安分了:“啊,我怎么流血了?孽障,你方才是不是在外面咒我人身?” 这句话说完了,突然来句软绵绵的苏白:“耐!能格贱嘎?” ~ 最后一句话翻译过来:你怎么这么贱啊。 大宗伯:我真的不想解释了。 满150颗珍珠加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