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然抵在她的腿间。 又是好奇心驱使,金鼠姑不活络手指了,出嫩凉的食指取戳龟头上的线眼几下。 戳一下,斜溜光滑又红润的尘柄开始弹动,像一株遇了风的稻谷。 线眼因为触碰也开了点眼,金鼠姑对尘柄进来的滋味好奇得心痒痒,随口说道:“大人你捅捅我吧。” 白天安时礼费了半截舌头与金鼠姑说男女之事,当下金鼠姑对这些事一知半解了,知晓尘柄入洞穴里活动一阵后会软。她的手指酸痛,着实不愿用手帮他。 “这种话别乱说。”安时礼肃容以对,“你可明白进去了,是什么意思?” “胡姐姐说,身子感到快活就好。”思想了一番,金鼠姑还是觉得胡玉酒说的话有道理一些。 快活就好,情和爱不重要,搁一边去。 “当真不后悔?”安时礼此时被色欲迷惑,一心想趁机行事。 “嗯。”等得金鼠姑一个点头,安时礼扯了她身上的衣裳。 衣裳轻薄,随手而碎,落地成片。 赤裸见人,金鼠姑未有羞之态,乖乖地躺在榻上,频眨眼睛,樱唇微开,感受安时礼在自己的身上抚摸亲吻,也感受花穴慢慢湿濡起来,变成一处温热如春,引人遐想之地。 安时礼准备搠进肉洞里前,又问金鼠姑后不后悔。 金鼠姑笑嘻嘻回道:“你让我尝到快活的滋味,我就不后悔。” “这第一次,我不敢保证。” 安时礼扶着尘柄凑近花穴,一研一擦后轻轻一顶,细小的洞儿就开了。 异物闯入,金鼠姑疼极,大腿根失去知觉,穴里好像有块肉儿被热突突顶开了。 不止是疼,还发酸,两种感觉的折磨下,她格外紧张。 一紧张,肉壁往内缩起,未经人事的花穴小气得一根拇指都进不去,紧凑凑,四下没有一点漏风处。 安时礼破肉而进,却在里头但被绞得进退两难:“太紧了,动不得。” “大人,你捅太深了……”金鼠姑闭了眼,歪了头,两行粉泪吊颊边,此态何殊带雨梨花。 但想是自己要求安时礼捅的,这委屈自己得吃,那胡玉酒也说了初次疼痛过后便会得一趣,有成仙般之美,有堕入云端之快活。 金鼠姑想知是如何美、如何快活,便咬牙忍住,小腹乍收乍放,努力纳进一根尘柄。安时礼配合着将露在外面的肉根一点点插入。 经几度抽插,两刻以后金鼠姑渐渐得趣,红肉一层一层外露见月光,一吐一纳囫囵的尘柄:“嗯……有点深……” 四面八方蠕动的肉按摩尘柄的皮肉与凸露的筋,让安时礼身上的毛窍个个炸开,非常透意:“是你那处滑溜溜,泛滥成河水,引我到深处去,说是哪里有一处桃花源。” 安时礼顶开花穴的肉后将里头一条幽径塞得满满当当,穴肉往两边挤,无处可去,无奈向外翻卷似初开的花朵。 安时礼脸上的笑容有儒雅之气,不过做的事情可不那么雅气,双手捉起金鼠姑似悬非悬的玉腿挟持在腋下,尘柄连头搭脑地在里头冲撞就罢了,还搔起金鼠姑翻卷的穴肉。 此肉的皮薄薄亮亮,浑如百合花瓣,他更是疯狂而为。 搔一下,金鼠姑会叫唤会颤抖:“孽障!” “孽障捅孽螺,孽螺吞孽障。”安时礼当孽障二字为闺房私语了,放开金鼠姑的玉腿,深入浅出,不时加力往内里顶。 金鼠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儿,双腿不知放于何处才舒服,时而屈起来,时而放平,又时而悬空交迭在安时礼背后。乱动之时,龟头搔过花心,金鼠姑登时精气大失,一股春水混着淡淡血水流出交合之处。 春水泄个不停,金鼠姑圆睁着一双媚眼,害怕而瞎言:“大人是把我的底捅破了,才致水止不住吧?呜呜,田螺精被尘柄捅死了,说出去要被人从年初笑到笑到年末了也。”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