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礼只好硬了头皮继续动着,那突来的爽点,热突突被金鼠姑吸干净了,新一轮的欲火,火匝匝燃至肚脐。 于是你迎我送,你挺我就,唇瓣接住,四肢纠缠似团乱线。 漏已数下,烛火仍未灭下,房内亮如白昼。 许久以后,二人才疲倦,搂抱着躺下,说了几句甜蜜的话后酣然入睡。 迟睡了两个多时辰,次日安时礼照常醒来,一夜快活后的身体哪儿都不太轻松,尤其是胯间,尘柄涨涨,步儿走开了就一阵酸疼,大腿根也有酸溜溜的感觉。 掌了灯视一番,不见上方有一点创口,只是皮肉有点红,做完金鼠姑的绞杀也太无情了些。 安时礼觑一眼趴在榻里睡觉的金鼠姑,悄无声息换上公服,也拐也拐地出了寝室。 胯间疼,但安时礼注重礼仪,出了房门,再疼也要端着笔直的身子走。 寒风砭骨,地上的雪比昨夜厚了几尺,不知道夜间何时飘了雪。安时礼在雪地里走了几步,想不定折了回去,给金鼠姑添多一条棉被。 做讫,方才安心离开。 天无一点亮光,一小厮在院礼举灯照亮道路,引安时礼至门首。 轿夫早在门首等候,安时礼举止翩翩上了轿,在里头睡了一会儿。 到了宫城外才知今日万岁爷因龙体不舒服,不上朝了,只在书房里见有事禀奏的大臣。 安时礼下轿,望着宫墙想了好久,这几日并无要事要禀奏,都是些常事,便不去书房扰龙体,转步要去文渊阁。 脚一抬,户部尚书蔡庭也乘轿而来,安时礼收起了步子,等蔡庭轿子停下,相见后作一揖,互问寒暖。 知晓今日不上朝,蔡庭也是对着宫墙想了好一会儿,还没想到自己有无要事,万岁爷身边的宫人便来一拜:“陛下有事要与大司徒相谈,请大司徒承时至书房。” 万岁爷要见大臣,大臣哪里敢不见,蔡庭应下。 “蔡大人,最近财政出现了问题?”忽然点名要见蔡庭,安时礼疑惑。 “财政无问题,不过无问题也可怕。”蔡庭摸下颌笑回。 二人皆不提昨日之事,一番叙旧,再一拜,安时礼去了文渊阁,蔡庭则跟着宫人去见万岁爷了。 忙至午时,安时礼舒颈出殿阁,但听宫人言蔡庭惹恼了万岁爷,差些被停了职。蔡庭性子也倔,把头上的帽子一窄,公服一脱,留下一句停职也罢,一气之下离开宫殿,回府去了。 好端端的,怎么就惹恼了万岁爷?安时礼百思不得其解,如何惹恼的,也无人可有说出其中情头,当时的书房只有叁个人在,一是万岁爷,二是蔡庭,叁就是那位太监宋高。 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去问蔡庭,宋高是万岁爷身边的大红人,嘴巴严实,与银子都不会透出一点口风。 安时礼赶紧将手头的事情忙完,回府后即去书房里走笔写上拜帖,让人送去蔡府。 拜帖才送出,那蔡田萝却先上门了,在门首就喊:“大宗伯,请您救救我爹爹。” 与此同时,金鼠姑蹦蹦跳跳,身体一点也不疼痛似的,跳进书房里:“大人,我的耳朵可以听到东西了。” ~ 安大人:不对啊,为什么做完以后是我疼,不都是女主疼吗? 豆豆:不满意?那就别吃肉了。 安大人:对不起,我错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