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手指先滑到下方去肆意揉弄,拨开桃红两瓣肉,寻花核点戳。 大抵是心里头还酸着,今次力度大,几下就把花核点戳得即可刻充红发硬。 弄着外头的肉,肉壁也收缩,一条紧张有余的花径,连着那张千人爱的出入之口,都被水浸得湿湿糊糊。 将指头刺进花穴里东滑西滑,金鼠姑鼻里有哼声,但未醒来,在梦中放段娇态。 安时礼面色不改,屈起指头,微生甲的指尖,在窄小温热的穴儿里不轻不重地挖刺着,这下金鼠姑酥而醒,醒而大泄春水:“嗯啊……痒的……” 春水在穴口外牵牵连连,欲流不流。 “醒了就好。”安时礼情动了,也依旧端着那副不高乐的模样,让金鼠姑自分隔粉股,闲下来的手往花穴上去,轻擘淡红肉缝,方便径中的手活动,也让眼睛饱看那淫荡之景。 又擘又挖刺的,感受有趣,金鼠姑的一颗芳心浓浓转焰,为之惊颤,像离树的花朵,自由自在飘在一阵甜美的空气之中。 金鼠姑以为今日也能快活两场,尘柄未入,星眸紧闭,不等安时礼,已坠入仙境里。 “哼哼。”弄花穴发气,似乎不是个明智之举,安时礼的手指还在里头,但不挖刺了,慢慢旋转折磨才有快感的肉壁。 纤细的手指旋转起来,金鼠姑一点也不爽快,睁开眼,高凹湿漉漉的花穴:“大宗伯……呜呜,你尽情弄。” 哀求声落地,安时礼连旋转都不旋转了,指横在里头取暖似的。 花穴想要的是进来后可以塞得花径满满实实的尘柄,安时礼偏不轻易与了它。 良久沉默,一句话也不说。 金鼠姑顿时兴发如狂,悬空的腰臀前后摇摆不定:“大宗伯,你怎么不动一动?” 安时礼沉默到底,腰臀往前时他缩指,往后时他伸指,指尖与瘙痒之处的距离,总差一点儿,急得金鼠姑两眼泪眼汪汪,啮指止痒:“呜呜,大宗伯。” 看金鼠姑滴下几滴清泪,安时礼心情忽放晴,但一颗邪恶之心在作祟,滴几滴泪看得不过瘾,他想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时的娇模样。 于是抽出纤长的中指,改用大拇指摁揉肉缝,就像在摁揉踝骨一样。 安时礼把目细觑金鼠姑的情态,气喘吃紧,一下里飘飘欲仙,一下里痛苦万分,他看得口干舌燥,尘柄硬挺得要炸裂,却强忍不去花径里平息,用强硬的口气,命金鼠姑继续哭:“孽螺,哭,继续哭。” …… 这六次,难道都要详细写吗(疑惑)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