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都吃进了肚子里。 他需要大补一顿,要不今晚自己会脱精而死。 半刻后搁了筷,金鼠姑精力满满,要去洗今日的衣裳,在她的脚跳出门槛时,安时礼小声地问道:“今晚,你来我房中否?” “来!”吃饱喝足的金鼠姑心情美,“洗完衣服洗了身子就来。” “那我等你。”安时礼腼腆而对。 澡身的时候汤的作用便开始发作,泡在热水中的身子,两腿间尤其的灼热,安时礼调整呼吸,让心平静下来,洗干净身子后才出水去,穿上里衣,坐在榻上,心思跟着高昂扬起的尘柄,飞到九重天的美境里先快活一番。 一刻后,金鼠姑一路上嚷着“好热好热,要化了”,脚后跟旋着一阵风,蹭到安时礼的寝房。 “不知怎的了,我今日好热。”金鼠姑进门后就把衣裳脱,遮羞的小衣和亵裤也一并脱去了,她赤剥剥扑到安时礼身上蹭。 “那捅一捅就不热了。”身子同样燥热的安时礼被扑上来的肉身引得欲情似火,不容思考,他直入主题,将扑来身上的人眠倒,头一低,唇瓣咂遍半个香喷喷,且还有一丝水汽缭绕的身子,随后探其股间湿润有余,便不多费时去温存,取来尘柄,龟头在细细一条红沟上蹭过,气一吸,一抵就入。 原本还在不安扭动的金鼠姑,在尘柄进来后忽然安静下来,还拱起身儿紧紧偎过去:“嗯……好奇怪,大宗伯一插进来,我便不觉得燥热了……” 花穴出水极快,尘柄进去就流下一阵。 今日花穴比往日都要湿热,安时礼的胸膛磨上靠来的那对酥润润的香奶儿,当然,腰间也在动。 尘柄不脱肉洞,尽根插之,金鼠姑紧抓安时礼的手臂,拱腰耸股相迎,穴内的唧唧抽插之声大响不绝。 安时礼尽根来,几是把下半身贴到粉股上,为了接纳他的三角身胚,金鼠姑不得已将白生生的两腿抬起又分隔。 “啊……”安时礼生猛,比从前任何一次都生猛,金鼠姑眼中的秋波荡,酥得浑身如柳摇,花穴翕翕,淫水汪汪,打湿被褥,全吞粗硬无礼的尘柄。 “乖乖……”安时礼含住肉奶儿上的一颗红端,声音低微。叫了一声金鼠姑,“今日你那处极活极紧,我的眼儿忽想瞧一瞧。” 说罢,尘柄脱出,他捏住两只赤弯,往两边一分,将整个股间暴露在烛光下。 经尘柄进出过的花穴,是半开之态,红红汪汪,安时礼心头一热改用唇齿去做活。 舌头递入而动,其速不弱尘柄抽动之速,金鼠姑美得脚趾蜷起,作那抽筋之状,僵硬的舌头抵着上颌,气喘吃紧,连呼爽快:“嗯……啊……呜呜你慢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