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藉了~恕我有些冒昧了,小姐~能允许我为您念一首诗吗?……对了,您的名字是?” “唔……爱丽丝……” “那它的名字,就叫做《献给爱丽丝》了。”男人轻轻地笑了,淡色薄唇间絮絮吐露早已在见到爱丽丝第一眼,就埋藏在x腔深处的词句: “我对你的请求是多么可怕和短暂, 多么艰难和沉醉,多么紧张和贪婪。 亲吻的墓地,那是你坟堆上依然在燃烧的火, 被鸟儿们啄食着,那是依然在燃烧的果实和树枝。 啊那咬合的嘴唇,啊被亲吻的四肢, 啊那饥饿的牙齿,啊那缠绕的身体。 啊那是希望与暴力的疯狂结合, 在那儿我们合二为一并变得绝望。 ……” 男人眸若深海,音如琴瑟,但爱丽丝偏偏越是用心去听他为她做的诗,脸蛋就越红,到最后她甚至有些自惭形hui地觉得疯帽看着自己的视线,像一只有形的大手一样,撕扯开她羞涩的衣裙,一寸寸情色地抚摸着被他用诗词歌颂的嘴唇,乳房和四肢,乃至…… 于是,就在男人y诵完诗歌的最后一个字时,脸颊发烫,双腿虚软的爱丽丝更加难堪地发现,自己的双腿之间,似乎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了。 “唔……”爱丽丝下意识的并进双腿,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声。 但就在疯帽发现她的异样,上来查看之前,另一个同样近水楼台的男人已经抢先一步挤到了爱丽丝身边。 三月兔红色的眼睛此刻呈现一种不寻常的血红色,他高挺的鼻子似乎本能地凑到爱丽丝身上,不停地嗅来嗅去。 爱丽丝被喷到自己脖颈上的火热气流,激得轻轻颤抖,但在她躲闪之前却被刚刚还友善阳光的三月兔,以极为霸道的力道紧紧箍住了身子。 爱丽丝惊叫一声。 “呀——” 原来不知何时,三月兔已经扣紧爱丽丝的双腿,整个人钻进了她天蓝色的裙底下。 疯帽见三月兔的奇怪情况,似乎想起什么,焦急的站了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三月兔先生~嗯……” 也不知三月兔到底在裙下做了什么,爱丽丝没忍住娇喘了一声,疯帽见状全不顾及,上去试图扯开奇怪的三月兔,却被似乎变得异常警醒却异常陌生的三月兔一把推开,甚至直接把他推出了自己小院的门外。 而在这个王国,不经主人允许,其他人是无法进入主人家的。 矮门外的疯帽见三月兔已经神志不清地把爱丽丝整个压进了怀里,顿时连绅士风度都忘记,焦急地拍起门来:“三月!三月!你冷静些,不行!她不可以!” 哼,什么不行?发情之后六亲不认的三月兔,冷冷地看了门外人一眼,这只侵入自己领地的雄x,根本就是想抢占自己的雌x! 似乎想起什么,三月兔抓起熟睡的睡鼠后颈,一把将人丢进了一个茶壶里,然后隔空扔到了疯帽怀里。 神奇的是,也许是因为睡鼠有什么奇怪能力,居然自动变成了巴掌大小。 而此刻,神思不属的几人都没有意识到,疯帽已经顺利离开茶会这一事实。 ρó18ん.νΙρ(po18h.vip) 诗歌选自聂鲁达《绝望的歌》。 下章三月兔h。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