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为谁去守身这样荒唐的承诺。 或许能把他鸡巴伺候爽了,他也不介意赐她几分怜爱,毕竟女人除了传宗接代,在他眼里也只有挨肏的份。 可偏偏,他的命里有了这个来要他命的女人,别说满足他可怕的欲望,连肏了大半年却吞不下他整根鸡巴,那是种欲仙欲死到灵魂上完美契合中又夹杂着几分躯体上的折磨。 之前因为顾及萧宝儿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太过放肆要她,最近又因为她坐月子硬生生憋了一个月,好不容易等到了她出月子了,他还能想什么,满脑子都是肏逼。 一双眼睛红的不正常,看着有些诡异扭曲,浓烈粗重的呼吸几乎烫的能燃烧起来,萧琰来的床前,扑上去掀开被子,刚想把她压在身下操弄时,却瞥见她怀里还有个吃着奶的小娃,一双色欲的眼睛顿时冷了下来。 看着被安风含在嘴里的奶头,心里又恨又妒,碍眼的东西。 若不是当初急于把宝儿的心拉回来,他也不会让这个东西来的这么快。 可眼下这个东西再碍眼,也来不及扔出去了,他的鸡巴一刻也等不了了,憋到了极致,硬的发疼发涨快要爆炸了,急需冲进她的逼里让骚肉紧紧的绞住。 萧琰不禁暗暗咒骂了一声,立刻把红肿的奶头从安风的嘴里抠出来,拎着裹被就将安风放在了床里。 转身便再次扑在了萧宝儿身上,萧琰一只手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另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行分开她的嘴,长驱直入缠着她的软舌摩擦,舌尖的强烈刺激勾的睡梦中的萧宝儿喘息着哼哼唧唧的,软糯的呻吟声像只发情的小野猫,听的萧琰浑身骨头都酥了。 巨长的鸡巴直挺挺的立在她的腿心,兴奋地抖了抖,显然是回忆起了那致命的紧致感。 在梦里的萧宝儿只觉得被一块大石头压的快喘不过气了,她睁不开双眼无力的躲闪,只能左右歪着头避开,可那人却愈加狠厉,大舌死死咬住她的舌头狠狠地啃着、吸着。 就在萧宝儿要窒息的时候,陡然从噩梦中苏醒,她大口喘气,惊恐的瞪着大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男人,又困又气,随即色厉内荏的喊道,“萧琰,你干什么?” 许是她刚醒神思恍惚似乎忘记了安风还在,又许是她从未带过安风,不知小人儿易受惊吓,这一高声没有唬住始作俑者,倒是吓着了睡熟的安风,惊的小东西浑身一抖,立刻撇撇嘴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萧宝儿回过神来懊恼又心疼,想要推开还在身上作乱的萧琰,双手却反被他压在头顶牢牢将她的手腕绑在床头。 萧宝儿不明所以的瞪着眼睛向萧琰吼道,“你疯了,没有听到安风在哭吗!” 萧琰隐忍的双眼红的能滴出血,嘶哑的声音几乎快压抑到崩断,咬牙切齿道,“我没疯,但快死了,萧宝儿,是你忘了我们的约定,擅自将她带来,今日离开时我便说过,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肏你,许是一夜,两夜,叁夜……” 说完也不再看她那副惊愕的表情,强势掰开她的双腿,俯下身就去舔她的逼,一个月没有承欢,之前被他肏的小圆洞又成了不可察细缝。 他狠狠地一下子含住了她的逼,又裹又吸,强烈的快感直逼萧宝儿大脑,本能的淫叫着,双腿死死地夹着萧琰的脑袋,无助不停摇头。 “啊…不要……不要这样……安风……哭……啊啊……” 他的脑袋毫无章法的在她腿心粗暴乱拱,大舌蛮横地在小粉豆上舔磨、拉扯,敏感的骚穴刚微微敞开,舌尖顺势直接撬开了穴口贯穿,飞快摩擦骚红的软肉,这样强大的刺激几乎在萧宝儿脑袋里炸开了花,折磨地她瞬间失语,仰着脖子浑身一抖,阴道猛地喷出一股淫水,溅了萧琰一脸。 高潮后,淫荡的骚穴流着靡液,饥渴难耐一张一合的仿佛在邀请他,看得萧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