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公羊然使劲点头,顺带着一侧身鄙视了何静之一下。 眼看着新人就要走上台子,不管下面的人出于何种心理来到此地,但是心里还是升起了一种这对新人确实挺般配,而且心里还不自主的祝福了一下,新婚总是值得人们祝福的,刘兰看着这一幕已经抹起了眼角,从第一个儿子到第二个儿子,她对于这一天的到来等待的已经太久了。 话说其实场内最吸引人眼球的除了一对新人之外就是小仇天了,如果说在葬龙墟里被大祭司当做是家畜一般养着的仇天是一块蒙满了灰尘的璞欲,那么这块在葬龙墟里磕磕碰碰一路往下滚来滚去的璞欲一到了蔡国声的手里便成了一块浑圆坚硬剔透的和田籽料,这个以前总是抹着眼泪跟在徐硕屁股后面跑动跑西的小孩子正在一天天的慢慢长大。 柳夏卓望着灯火辉煌的大厅,看着觥筹交错的人群,看了看台上的新人,夏墨是最漂亮的新娘,穿的也是请王薇薇设计的最好的婚纱,但是他身边的男人却不是这个酒店里面最有权势的人,但未来如何,柳夏卓相信自己会拭目以待,自己二十来岁的时候在做什么,柳夏卓不敢想,怕稍加比较的话,自己今天就再也站不稳当。 刘兰擦着眼角,没有谁能明白为什么她会对今天的婚礼这么上心,一个从十年前等到十年后才看到这一幕的女人心里只是简单的不想让这两个年轻人再像自己当初那样没有婚纱没有钻戒,没有一桌像样的的酒席,她不后悔自己当初选择在纳兰容若被人逼得毫无退路的时候嫁给了他,也不后悔自己的第一个儿子就那么不明不白的再没有见过,但她却不想让自己这个儿媳妇再遗憾上一次,一个在如花般年龄的时候没有心爱的人穿上婚纱的女人,即便是再成功,再美丽,也是人生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那种遗憾她过够了,不想让后辈们再过上一次。 “该高兴的时候别抹眼泪。”纳兰容若递过去了一张手帕,笑道。 刘兰朝纳兰容若挥了挥拳头,不过没有真打下去,旁边的公羊然一直紧紧跟着这两位领导的路线,见了此时的场景,再一听台子上蔡国声的话,轻轻咳了一声,然后媚笑道:“大哥,老蔡让您上去给家伙说几句话。”原来蔡国声说道让纳兰容若代表徐家长辈说话。 纳兰容若皱了皱眉头,环视一周,然后笑了笑,拍了拍刘兰的手,低声笑道:“这么些年没当着这么多人说话,现在这么来一下,心里还真有点忐忑。” 刘兰撇了撇嘴,纳兰容若干笑几声,果然是毫不怯场的大步往台上走去,接过蔡国声递过来的话筒之后,环视一周,清了清嗓子,然后冲台下的刘兰笑了笑,正色道: “我叫纳兰容若,小市民,在北京生活了四十五年,做了徐硕半年的干爸!” 说到这里纳兰容若朝站在一起的徐硕和夏墨处看一看,道:“四十五年,不短,也不长,下面的那个人从我富有陪到我贫穷,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么些年她心疼我,我知道,说实话,当着你们说这些话挺不相干,也挺难为情的。” 纳兰容若难得的抓了抓头,然后接着道:“趁着我儿子结婚,捎带着我给我我媳妇说一句话,媳妇儿,有你,这辈子值了!” 全场哄堂大笑,唯恐天下不乱的公羊然嗷嗷起哄,何静之和蔡国声面面相觑,台上的纳兰容若挠了挠头,往台下看了看。 刘兰捂着嘴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开始往下流了起来。 能听到你说有我这辈子值了,我这辈子也值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