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我掏出牌洗了两遍。 “你是说他们对我的态度特别好?当然,我已经康复了当然不用特殊治疗。” 比起我的谨慎,水哥可以说是相当随意,他翘着二郎腿神情轻松。 “介意加我一个么?” 青年坐在桌子旁空余的位置上,手中不断的洗着牌。 我惊讶,来的这人竟然是一直消失的鬼手! 只是他也穿着蓝白相间的衣服,看来也受这里的限制。 “看来你有很多的疑惑,但还是先打牌的好。” 水哥笑了笑开始发牌打发是很常见的斗地主。 我抓的牌还不错,只是34567没有4。 看着一群老人将打牌看的如此重要,我开口:“有赌头么?” “当然有!” 水哥开口道,他看着娱乐室后面的大屏幕:“只是还没有公布出来,完全是随机的。” “什么意思?”我继续问。 “话真多!” 鬼手烦躁的将牌扣在桌子上:“每一桌赢得人有可能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惊喜,也有可能给自己赢得,死亡。” 我看着桌子上已经跟随座位生成了计数器,个人的积分也被写在桌子上。 每人的起始点分数是一百点。 墙上的表指向下午两点,我记得打牌的时间是到三点,也就是有一个小时的可以积累点数。 “对三!” 水哥笑嘻嘻的开始洗牌,他桌面上的点数已经变成了一百二十点。 鬼手基本保持在不输不赢。 我因为打牌不多,几乎都是我输掉的。 一边打牌,我一边在观察周围这些人。 不知道为什么,在吃过饭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不怕和小贾。 难道这边还有其他的休息室么,为什么每次出来见到的都不是相同的人? 还有,我看着同桌打牌的二人。 他们说的话都是真的么? 那如果将自己的积分都输光又会发生什么呢? 这的确是我现在最应该考虑的问题,因为牌技最差的我仅仅是到中局积分已经即将见底。 “啪!” 水哥在我耳边打了一个指响:“年轻人要用心打牌。” 我看着手中最后一把牌,牌是好牌有4炸和q炸,可对面两个人的牌同样很好。 这一局刚巧是轮到我做地主,当看见他们二人不怀好意的眼神时,我感觉要糟。 “老弟不要想了。” 水哥将牌直接摊开:“王炸和飞机,你这把牌怎么都赢不了的,只有输多输少的问题。” 鬼手笑呵呵的看着水哥:“没错你赢了,真是一局不错的牌。” 很快随着我的积分清零,两个守卫将我架了起来。 遭受瞬间麻痹的电击后,再张开眼睛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手术台上。 冰冷的手在我胸膛上画着切割线:“虽然身体素质差,但好在器官健康,又能唤醒一个病人。” 说着他将戴着手套的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感觉怎么样,好运的人。” 我想回他一句国骂,可浑身的麻醉让我睁开眼睛都十分费力。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