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然回握住明定的手,定定的看着他:“你对我好,我也会对你好的。”明定喜欢这双眼睛映照出了自己。明定看到眼前的玉人儿卸下了防卫,只留下最柔弱的心儿,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走过去搂着人儿直到床上,直奔主题,真是鸳衾谩展,浪翻红绉。事毕看着身下人儿鸾困凤慵,娅姹双眉,舍不得松手,搂紧抚慰。 摸得几把后又蠢蠢欲动,玉然看他那□□满脸的样儿,真是害怕,忙忙的推拒求饶。这却惹得明定更是猩红了眼,狂然的吸吮起来,又一阵幽径探花,良久餍足,玉然早已鬓乱四肢柔。 明定大感脉胀筋舒,看着眼前人儿媚眼难得睁了,大是怜惜,轻吮玉面:“卿卿,卿卿。”玉然实在累得不行,眼都不想睁:“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明定又亲了几口,轻笑:“累了?睡吧,睡吧。” 玉然睡去,明定却正是兴奋,侧头看着身边这个柔弱的人儿,这就是他的妻,跟他荣辱与共的妻,心里仿佛多了点什么。忍不住低头轻吮了几下方才睡下。 玉然一夜酣睡,正香甜间,忽闻有人在耳边轻唤:“起来了,起来了。”玉然吃力的睁开眼,见明定正用手撑头侧卧俯身看着她。 玉然问:“什么时辰了?”明定答:“卯时二刻了。”还这么早,不过也无法,今日有件大事,还要敬茶呢。玉然准备起来,一动,却浑身酸软难耐,哺又倒了下去。明定看了,大感自得。贴心的伸手将玉然扶了起来,唤人进来服侍。 芙蓉与杜娟早已候在帐外,闻听呼唤,拂开红纱帐,进来服侍二人穿衣洗漱。待洗漱完坐在镜前梳妆时,杜娟上前一步:“奴婢给奶奶梳头可好?” 玉然点点头,芙蓉也是大松一口气,原来在娘家明她也只会梳两三种垂髫髻,现如今小姐已嫁入高门,这些高贵夫人奶奶的发髻她还真不会梳。 杜娟抚上玉然的头发,赞叹道:“奶奶这头发可真好,黑亮密实如缎子一般,今儿个就给奶奶梳个凌云髻,如何?”玉然闻言,心想凌云髻会否太高调,刚想拒绝,转念一想,今日自己第一次在侯府众人面前亮相,作为今天敬茶的主角,想不高调都难;如果太过低调,反给人一种上不了台面的感觉;遂点头应允。 待梳好后,杜娟询问道:“奶奶,可使得?”玉然见镜中的自己,不失新嫁娘的隆重,看起来也很是端庄大气,满意的点了点头。 明定已装扮齐整,只见他身穿一身大红色交领大袖长袍,领口和袖口均是云纹刺绣,,黑色镶金腰带,黑底红花蔽膝,看起来十分喜庆庄重,更是将他衬得面如冠玉,风度翩翩。 玉然见他如此打扮很是多看了几眼,明定见了得意的调笑:“如何,可入得了夫人的眼?”玉然嗔了他两眼,说道:“走吧,别晚了。”明定颠颠的牵过玉然的手,凑到玉然耳边:“夫人今天也甚是好看,为夫很是喜欢。” 就这样牵着玉然的手出得房来,玉然还以为自己会享受一把言情女主的待遇:明定牵着她的手一路走到华宁堂。还想着这虽然倍有面儿,可在当下这个社会背景下真要这样在路上走,还是需要相当勇气的。 正想着要如何拒绝呢,刚走出房门,明定就放开了她的手,清咳一声:“快些儿走吧,别误了时候。”就迈开长腿在前面走起来。玉然……,自己果然没有女主的待遇。 出得院门,早有青幔小车侯在那儿,哺一到车上,明定就一把拉过玉然的手,放在手心不住的摩挲,还放在嘴边吮了几口。玉然嗔道:“做什么呢。” 想抽回却也抽不动,明定油油的笑着:“夫人这手真是让人爱不释手,为夫可舍不得放,得好好受用受用。”两人就样一路来回拉锯玩耍,及至外面,杜娟说道:“爷,奶奶,华宁堂到了。”两人下得车来,往华宁堂大厅走去。 进得门来,堂上众人眼前一亮。只见玉然身穿大红百蝶穿花大袖中衣,外套大红褙子,下着大红缕金马面裙,头戴八翅大凤钗缓缓行来,真是丰容盛鬋,光彩照人。如此大红穿在她身上丝毫不见俗艳,反而多了一份庄重之美。 众人很是意外,想不到一个小户之女竟有如此气度。平川侯夫人暗暗点头,这个孙媳颇具大家之气,跟孙子站在一起真是如金童玉女一般,希望明定日后能跟她和美成双。 玉然来到堂中,先向众人施了一礼。平川侯夫人道:“开始吧。”江大奶奶走到玉然身边:“想是七弟妹还认不全这许多人,我来跟七弟妹引见引见。”玉然向江大奶奶施礼道:“有劳大嫂了。” 先是平川侯爷,这是一个五十余岁,身形高大,满身的杀伐之气不能尽掩的老人,双目很是有神,称双目如电毫不为过,这是这个候府的定海神针了。玉然忙跪下,将茶杯高举过眉:“祖父,请吃茶。”平川侯爷接过,也不言语,伸手递了红包给玉然,玉然谢过。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