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但等到真正出门的时候,路问之才发现了不对。 他以为自己是带朋(儿)友(子)出门溜达,可事实上,在旁人看来,以这三位的颜值和打扮 诺亚走在他右手边,一身厚实的白色羽绒服,脖子上还系着那条灰色的围巾,一双长腿被黑色笔挺的裤子包裹起来,五官深邃,唇角带笑,显得整个人年轻又富有朝气; 君天覆走在他左手边,在路问之的强烈建议下,新年他终于不再穿那一身黑,而是改成了宽袍大袖的白色古装虽然也不是什么喜庆的颜色,但长发飘飘、衣袂胜雪的模样,总是能叫人眼前一亮的; 至于走在君天覆身旁的Z,介于他并不怕冷的缘故,便随意套了一件黑色大衣出门了,半长的头发也未扎起,只是随意的披散在肩上,倒颇有几分随性儒雅的艺术家气息。 不过,因为听多了路问之关于新年一定要红的建议,他围了一件红围巾,红黑搭配,倒也很是和谐。 这三个高个儿大帅哥并肩走在一起,路人基本第一眼就只能看见腿,上街就跟上T台一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家模特集体出来街拍呢。 根本就是牛郎团出动啊! 尤其是庙会这种人多到不行的地方,路问之他们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大群人向他们行注目礼,就连八十岁的老太太见了,也忍不住会多瞅两眼呢。 一群一米八的帅小伙走在一起,实在是太养眼了! 一米七的路问之:呵呵,我就知道我不配拥有姓名。 可事实上,他才是最引人瞩目的那个。走在最中间,跟两边谈笑风生,尤其是诺亚在跟他说话的时候,那微微低头含笑注视的模样,让好几个小姑娘都暗搓搓兴奋着呢。 路问之已经自暴自弃了,他一手拿着一根肉串,吃得一脸满足。 君天覆默默的吸溜着奶茶里的珍珠,手上还拎着一杯热可可,说要带回去喝。诺亚替他拿着还来不及吃的糖葫芦,Z则忙着逗弄刚从摊上买回来的缩头乌龟,致力于让这小东西伸出脑袋,可惜并不怎么成功。 倒也一派和谐。 但光吃还不满足,路问之望着不远处人群围成一团,好奇心蠢蠢欲动:去看看? 可没等三人回答,他自个儿就先身先士卒的挤了进去。 诺亚叹息一声,悄悄比了个手势,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便自然分出了一条可供一人通过的通道。 Z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开始专心致志地拨弄起了那只宁死不屈的乌龟。 在诺亚的帮助下,路问之顺利进入了最里圈。原来是有人在表演剑舞他就说呢,好端端的放什么古风音乐。 但这剑舞,着实是有点儿一言难尽。 像是在打醉拳,深一脚浅一脚;动作还慢到地老天荒,直叫人打瞌睡。要不是那音乐放得震耳欲聋,估计人全跑光了。 路问之觉得,要么是这活动的主办方没给钱,要么是这人饿了三天三夜。 瞧瞧这有气无力的动作!敷衍至极! 但大概是因为观众也就是看个乐呵凑个热闹,这人都舞成这样了,还有人在用手机拍呢。 舞的,什么,玩意儿。 一道不屑之声在身旁响起。路问之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君天覆,难得今天出来一次,他心情好,便随意吹捧道:这只是表演而已,花架子把戏,当然不能跟帝君您比。 哼。 听到这话,旁边的工作人员可不乐意了:这可是大师,马上过年了,才免费出来为群众表演的,他平时一场可要好多钱呢! 君天覆懒得跟他多费口舌。 虽然他这口舌也费不起来。 于是,便采用了最直截了当的回应方式: 哼。 那人生气了:长得倒是有模有样的,怎么说起话来是这个德性? 还不等君天覆回答,场上那位身着唐装的大师,大概是终于受不住严寒,拎着剑,哆嗦着过来了。 他说:给给给我一杯热热热热水 君天覆面无表情的上前一步,劈手夺过他手里的剑,然后把那杯还未启封的热可可塞到了他怀里。 动作一气呵成。 大师一脸懵逼的捧着热可可,看着他走上舞台。 然后转头问工作人员:你们还找了一个? 刚说完,他又立刻警醒地问道:工资不会对半分吧? 工作人员: 帅哥的力量是无穷的,原本准备散去的人群见君天覆替换了那位地中海大师,不由得眼前一亮。要走的不走了,原本没过来的也三三两两凑了过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