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满口答应了。 董伊又好奇地问:对了,为什么你们叫他帝君? 路问之:呃,这个 诺亚凑到他耳畔,低声问:她还不知道帝君的事儿? 路问之摇头:你没听她刚才说吗,只是单相思而已,帝君压根都没察觉呢。 来之前不知道,可现在他细细想,觉得像董伊这种职场成熟女性,倒是真的很适合帝君那种大龄儿童,两人也算是在某方面互补了。 而且,据帝君的描述,虽然他现在对这位董小姐,还没有产生什么在男女之情方面的感觉,可观感也是很不错的。他能快速融入新环境,还要多亏了她的细心照顾。 路问之原本的打算就是请她喝杯咖啡,再把帝君的难处跟她讲下,希望日后能继续多加照拂。如今看来,倒是他多此举了。 分别之际,董伊真心实意地对他说:他能有你这样个朋友,真的很幸运。 不是朋友,路问之叹道,是奶爸啊。 往后,无论你跟帝君能不能在起,都要多麻烦你了。 职责所在,这是自然。她笑道,而且,我也很喜欢他这种直率天真的性子,并没有什么麻烦的。 三人就此分别。在回去的路上,路问之斜眼瞥着漫步走在自己身旁的人:说吧,你是不是想岔了?我是那种人吗? 诺亚:没有。 路问之从鼻子里发出声重重的哼声,看就是半个字儿都没信。 真没有。诺亚停下脚步,揉了揉他的头小卷毛,就像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我样,我也比这世上的任何人都了解你。你既然选择了跟我在起,那我们就定会走到底。 路问之被他这番话说的将信将疑。 过了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啊,那按你这么说的话,你为什么要偷听?还特意找那个时候冲出来,把我肩膀都抓疼了? 喂,你现在倒是给我说句话啊。 诺亚默默剥了瓣橘子,塞进他嘴里:刚买的,新鲜,可甜了。 路问之被他给气笑了,这人可真是 明醋坛子都翻了地,还死不认账,说得比谁都好听! 但话又说回来 唔,确实挺甜的。 于是乎,两人便默契的略过了这个话题。 等到了快到家的时候,路问之站在楼下,望着前方的居民楼,刚才还平淡的表情瞬间暗淡。 这两天,他们都直在回避,可事到如今,他却觉得,自己不能再逃避了。 这件事情,就像块沉重的大石,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就连晚上在梦中也时常惊醒。 抱歉。他低声说。 诺亚惊讶道:好好的,为什么道歉? 我路问之的声音艰涩,那个结局,发上去已经快半个月了,但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变化 他给自己起敢问路在何方的笔名,是因为想照应自己的原名,而就是因为,这个名字很霸气,有着绝不回头、往无前的气势。 从前,路问之自认为人做事向来问心无愧,因此,他的性格脾气以及说话方式,也都比较直。 但现在,以前认识他的人,都说他的脾气变了。 因为他问心有愧。 第次是因为外婆的事,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他生的遗憾。 第二次是因为诺亚他们三个的到来,其实这不算是他的问题,可每当路问之重看他写过的那些剧情,他们经历的坎坷和悲痛,都会让他的心隐隐作痛。 而第三次,就是因为这个。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弥补缺憾,让他们与亲人重新团聚,他本以为 现在看来,简直可笑。什么本以为! 是他太过自大,给了他们场空欢喜。这种行为,与又次掀开重伤者已经快要愈合的伤疤,有什么两样? 诺亚定定地看着路问之低落的神情,忽然将他拥入怀中,说:其实,我跟帝君他们早就有心理准备了。比起我们曾经经历的绝望,这算什么?想要让死去的人复活,本就是妄想,我们能拥有再次开启新生活的机会,就已经够幸运了。 妄想又怎样?路问之挣脱怀抱,情绪时激动,竟冲着他喊出了声,我能把妄想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