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晟安心中惴惴不安,他在被人送回衙门的路上,却又被一伙人劫走了,后来劫走他的人告诉他,在外人看来,他是又趁机逃走了,所以并不会有人怀疑是他们将他关在了这里。 衙门的人在四处搜捕他,可他们又怎会料到浮丘山的深处会有这么一个地方?而且看样子这是刚挖的地窖,不过因为他几日来都是在这儿排泄,以至于这儿臭不可闻。 “你自以为能将邵茹从此事中摘出去的话,她信了,而且她被你伤得很深。”许相如道。 江晟安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看,你认为的善良、单纯又不做作的挚爱,到了这样的关头却没有理解你为了她的所做的事情,只相信眼睛看的,耳朵听到的。”许相如觉得有些讽刺,这就是他们所谓的真爱吗? “不、不可能!”江晟安摇头,旋即又消沉地垂下头来。 许相如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张椅子,老神在在地坐着,而旁人已经忍受不住这儿散发的臭味了,可她却似乎不受影响。 直到江晟安回过神来,怨恨地看着她,质问她意欲何为,她才低声笑了笑,道:“我想做什么?我想向你们讨债。” 江晟安注意到她说的“你们”,很快便意会到除了他,还有另外三个人。只是他不明白她说的“债”是什么债。 许相如等那三人醒了,才道:“你们醒了。” 这三个人惶恐不安,又忍不住朝许相如叫嚣着:“你是何人,竟然敢绑我?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许相如淡漠地道:“马坤、李狗子,流窜在瞿川,专门打家劫舍的山匪,偶尔在城里做些小偷小摸的勾当。” 二人大惊,不知道许相如是如何知道他们的底细的。 许相如自然知道他们的底细,虽然这一世,险些害死安桐的并非他们,可她无法原谅他们前世的所作所为,今生的他们即使没有犯下那样的错,可就凭他们本身的罪孽,她要私自处死他们,她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 至于另一人,江晟安自然认得,那便是被华典指派来抓她的二人之一,虽然后来逃了,不过听说华典死后,也没有人去抓他了,他就又跑了回来。 许相如又怎会放过他?他这么一回来,便直接落入了许相如设下的陷阱里,被一同绑来了这里。 “江晟安,安小娘子不欲计较你犯下的罪过,可我却不能原谅你做过的事情。”许相如道。 江晟安呼吸急促:“你说什么?” 许相如似乎想起了前世她看见安桐的尸身之时的那种锥心的痛,以及深深的恨,无论她活几世,只要她看见他,她便不可能原谅和放过他。 好在她这世还能再触摸到安桐,还能在她的身边,甚至得到她。 想到这儿,她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