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的老子真他妈喜欢你,忍不住皱眉。 再后来,贺景生日,他们两个做了。 有意外,也有惊喜。 其实就算后来贺景对他说了那些混账话,林痕依旧觉得,两个人的关系不一样了,贺景可以碰他,那就说明,贺景也很可能会喜欢他,他还有机会。 多天真啊。 林痕一直在楼道里抽烟,一盒烟都抽完捏着空烟盒才回过神来,麻木地上楼回家,埋进被子里,什么也不愿意想,什么也不愿意做。 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吵醒时,林痕头痛欲裂,浑身冷的像掉进冰窟窿,烧的脑子都不清醒了。 林月秋赶早班走得急,做完饭喊了他一声就出门了,林痕躺在床上挣扎了半天才坐起来,浑身肌肉酸痛,右手掌心疼得直抖,拳峰肿成一个馒头,他不得不用左手单手拧开水杯,喉咙哑的喝水都痛得直皱眉。 他又歇了会儿,给班主任发了条短信请假,才下床翻了体温计出来,一量,39度。 熟了吧林痕吸了吸鼻子,不通气。 顺手拿出一盒上次买的退烧药,说明书上一次一颗,他扣出两颗吃了,又踩棉花似的走到厨房,湿了条毛巾按在脑袋上。 老妈早上炒的土豆丝,林痕闻了油味儿就想吐,一口没吃回屋蒙进被里继续睡。 本来就不通气的鼻子躺下更难受了,堵得脑袋疼,翻来覆去也睡不熟,半昏迷的状态一直迷糊着。 傍晚的时候林痕被手机铃声吵醒,摸到手机,掀开眼皮看了眼来电显示。 许双凡。 林痕清了清喉咙,哑声接听:喂? 林痕,领班要点名了,你怎么没来上班啊? 林痕一愣,勉强抬头看了眼挂钟下午六点四十,他居然睡了一天。 我咳,我感冒了,林痕撑着床坐起来,天旋地转的,睡得浑身都热,也不知道退没退烧,嗓子哑的破锣似的,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在吐刀片,不好意思,你帮我,嗯帮我请个假吧。 你生病了?许双凡声音里染上着急,那你去诊所了吗?你嗓子哑的好严重,你是不是自己在家?我陪你去诊所吧!你家在哪,我马上到! 许双凡平时干什么都小小声的,突然机关枪似的说了一串,林痕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有点想笑:不用。 那不行!许双凡那边一阵翻东西的声音,我去和领班请假,我带你去诊所,生病了不能拖,咱们俩要是病了,家里怎么办 林痕叹了口气,那你过来吧,谢谢。 半个小时后门被敲响,林痕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开了门。 这两天降温,许双凡穿着明显大了两号的旧棉袄,戴着口罩围巾,手里拎着一兜水果,裹得就剩下俩眼睛,睁的大大的。 林痕!你脸好红! 林痕把他让进来,动作迟缓:是吗,你先随便坐,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不用,许双凡拦住他,有些拘谨地看着他,你快去换衣服,我带你挂点滴去,你还没吃饭吧,等会儿我给你去店里打包点吃的,你一边挂一边吃。 林痕拗不过他,随便套了件棉袄就跟他出去了。 许双凡本来想扶他,但林痕拒绝了,和贺景吵架的时候硬气,事后却总忍不住受到影响。 他现在对任何信息素都避之不及。 到社区诊所后林痕连着许双凡一起被老大夫骂了一顿。 胡闹!这么烧一天没烧傻了是你命大!退烧药什么都管还要医院干嘛?都吃药不行吗?你,给他端杯热水过来,你老实坐着。现在的孩子 许双凡手忙脚乱地跑过去给林痕倒水,林痕被老大夫按床上坐着,到嘴边的我没觉得多严重到底没敢说出来。 给林痕扎好针老大夫推了推眼镜,深藏功与名地回里屋接着听相声去了。 许双凡一直看着他掀开门帘出去才小声和林痕说:林痕,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你脸都饿白了。 不用,林痕舔了舔嘴唇,尝到一点血腥味,干裂出血了,我不饿。 你不是不饿,你是饿过劲儿了,我感冒的时候就不爱吃饭,但是不吃饭不容易好,许双凡把剥好的橘子放到他手里,重新穿好衣服,用力系上围巾,裹成北极熊,我去给你买小馄饨吧,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了,正好还能喝点儿热汤。 林痕笑了声,好,谢谢。 许双凡傻笑了一下,背着书包出去了。 林痕靠在病床上,用力吸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冒,心口疼。 现在想想,每次吵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