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Omega都不要,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我们结婚。 林痕眼前好像跟着贺景的话一起闪过了那些画面,美好,却一碰就碎,他清醒地开口:我们不会在一起了。 贺景眼底闪过一抹心碎,但还是坚持说:林痕,我的未来有你,也只会有你,从很早我就喜欢上你了,我只是不懂,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但我可以学。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最重要,我可以不做很多事,我甚至可以不画画,但我不能想象没有你的日子。 你不是喜欢,你只是习惯了。 不,我离不开你,每次分开我就只能想着你,什么都干不了了,这就是喜欢,贺景看着林痕的眼睛,眸色坚定,我妈没教过我什么,但她告诉过我,真心喜欢一个人就要去追,不要等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我当时没懂,但现在我明白了,应该还不算太晚。 林痕,我没对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但我想带你去见她。 林痕几乎被贺景眼底的认真灼伤,心里泛起一阵细密的疼,他推开贺景,不去看桌子上的画,转身就走:我去看看我妈,你把这里收拾收拾。 林痕去到林月秋的病房,站在床边帮林月秋整了整头发。 贺景刚刚的神情还在眼前,林痕承认,直到现在,他依旧会被贺景牵动。 这颗心习惯了因为贺景跳动,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喜欢都能雀跃一整天,更何况是现在这样毫无保留地表白,放在以前他可能早就惊喜到不知所措了。 但现在的他不会了,他攒够了失望,也看透了人心。 贺景的态度只是因为他还不习惯,根本没动过心的大少爷哪分得清喜欢和习惯,第一次被冷落,第一次被拒绝,委屈到连道歉都深情款款,让人止不住心软。 他要是答应了就太蠢了,贺景会捧着他一段时间,像捧着一个终于得到的玩具,然后很快玩腻,毫不留情地扔掉。 晚上吃完饭,贺景不知道从哪拿了个蛋糕盒子过来,放到桌子上喊林痕:看看我给你拿了什么过来。 林痕正躺在床上看书,闻言头也没抬:你自己玩儿吧。 贺景皱了皱眉,食指划了划盒子表面:不是玩儿的,你过来。 林痕没动。 贺景看了他一会儿,见他真的不来,皱了皱眉,主动端着盒子走了过来,放到床上,慢慢打开露出了里面奇丑无比的一块水果奶油小蛋糕。 他自己还不觉得,还一脸骄傲地跟林痕说:吃吧,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还是凉的。 林痕扫了眼,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你买了个什么玩意? 不是买的,贺景拿了俩叉子,塞到林痕手里一把,我去楼下蛋糕店亲手做的,给了一千块钱才同意让我自己做,也不知道矫情个什么劲儿。 怪不得,丑的这么独特这可能是芒果和草莓最委屈的一天。 林痕有点下不去嘴,他自己就很会做饭,做饭做的好吃的人难免都有点强迫症,看着乱七八糟的食物就没胃口,觉得糟践东西了。 贺景看他不动,亲自扎了一块蛋糕喂到他嘴边:啊 林痕麻木地张开嘴,嚼了嚼味道还不错,毕竟蛋糕味道主要在奶油,和外型没多大关系,外型影响的是食欲 贺景目光灼灼地在一旁看着,眼神跟个大狗子似的闪着期待,林痕拿着叉子,迫于压力,勉为其难地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怎么不吃了?贺景皱了皱眉,自己吃了一口,味道还可以,我做的有点匆忙,不然可以更好看。 林痕实在看不出这个蛋糕和好看有什么关系。 贺景吃着吃着就上了床,把林痕搂在怀里,下巴放在林痕肩膀上,轻轻晃着,轻声在他耳边说:你之前给我做的蛋糕,我还没吃到呢,我还想吃一次你做的饭菜,比我吃过的所有东西都好吃。 林痕想起之前跟贺景吵起来,他拿着蛋糕去道歉,结果被贺景发脾气扔了。 贺景很显然也想起了这件事,眼底暗了暗,沮丧地说:我之前确实很过分,但我是在乎你的。 林痕实在是忍不住了,嗤了声:省省吧,在乎我就是当着我的面和别人做|爱,威胁我给你口,说我不配喜欢你? 贺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林痕推开他,曾经最喜欢最渴望的怀抱,现在却避之不及,一时间也有些唏嘘。他无所谓地说:不过都过去了,现在我也不在乎这些了,你下去吧,我要睡觉了。 贺景用力抱住林痕,眼神不安地闪烁:对不起林痕,我之前我之前对你太不好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做这些事,你相信我一次。 不可能了,我已经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