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被堵在了嘴里,江峋发狠般的吻住了他,手指熟稔地穿插与秦容十指相扣。 他声音卷了一层嘶哑,蛊惑般地道:继续说下去,哥哥怕什么? 怕什么?嗯?他一下又一下啄着秦容的唇,哥哥告诉我。 秦容扭过头,不想回答。 仿佛那些偏执可怕的念头说出口了,就会实现一样,他宁愿逃避。 江峋也不逼他,哥哥,我易感期要到了。 嗯。 他说:把我关起来吧。 什么意思? 锁起来,锁到一个没有任何人能看到我的地方,只要你才能触碰到我,你可以给我打诱发剂,让我一直在易感期也无所谓。他定定地望着秦容,哥哥刚刚是不是想这样吗? 我秦容咽了咽口水。 江峋说:我求之不得。 秦容想说一句别闹了,可他看到江峋眼底的认真。 他愣了一下,紧接着捂住眼,低低地笑了。 幸好有江峋,江峋也幸好有他。 两个疯子凑成一堆了,也省得去祸害其他人了。 傍晚,江峋又出去了。 吃完饭后,秦容把书房的资料收起来,却发现少了一页。 第二天,傅临办好了转学手续。 还没等到下午,市一小的校长电话直接打到了傅临手机上。 傅临充分的表现出了一付善解人意,但你们学校招了个没师德的老师,我们秦总气得够呛,实在没转圜的余地,但如果你们还有点脑子把人开了的话,说捐助的东西也一样不会落下。 晚上到家时,秦容便见客厅里站了一行三人和一堆礼品,其中一个头秃了一半的正是那位官员。 秦氏与市政有合作,秦容一时之间倒不能撕破脸皮,但他刚想好了办法,人怎么就来了? 他忽然想到了少了一页的资料。 秦总实在是对不住,秃头男人脸上堆砌着虚伪的笑容,我家这口子偶尔说话不中听,儿子我也没教育好,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嗯,我嘴巴不把门,秦总你见谅。秃头身边的貌美女人,拍了拍小孩的背,给秦总道歉! 小孩不服气:我有什么 啪秃头一巴掌甩了上去,但不着力,就像闹着玩似的。 实在是没教育好,让您见笑了,不过,就是小孩间闹着玩的,您也别太往心里放。 秦容冷眼看着,宛如一场拙劣的闹剧。 这种人的道歉不要也罢。 他厌烦地挥了挥手,请便。 那我就不多打扰您了。秃头又道:麻烦您代我向江总和魏总问声好。 他本是奔着江峋的面子来的,但既然江峋不在,他这道歉道给谁看? 而且这孩子又不是江峋的,想必江峋也不会在意,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走什么啊? 江峋牵着秦念的手,走了进来。 小孩一看到秦念就嚷了起来,小怪物。 秃头男人又开玩笑似的给了小孩一巴掌,江总也在啊?他伸出手想跟江峋握手,江峋却径直走了过来,他尴尬地收回了手。 沈高啊,你这儿子还有得救吗?要不然砍号重练得了。 秃头男人赔笑道:您开玩笑了。 江峋眼神阴鸷,谁跟你开玩笑呢?江峋蹲下,朝着秦念招手,念念过来。 秦念看到秦容点头了,他才小步跑过去,江叔怎么了? 看着江峋对秦念亲密的态度,沈高额前冷汗往下掉,这不是都说,江峋跟秦容关系不容吗,怎么待他儿子跟亲生的似的。 沈高,来,蹲下。 啊?沈高吃力地半蹲下来,江总这是要做什么?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江峋半搂着秦念,眼晴微眯,孩子从小到大,我没尽过当妈的一天义务,我这心里已经难受得紧了。但还是有人往我心口上捅刀子,说我儿子是没妈的怪物。 话音落地,秦容跟沈高一起愣住了,沈高结巴:妈? 怎么?有意见?这孩子看着不像我生的? 不、不是。沈高脸上的笑都要挤不出来了,您不是alpha吗? 江峋抬眼,关你屁事? 是我多嘴了、沈高腿都要软了,指着自己儿子,过来,给小少爷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