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这么远来私会。 女弟子看多了给你们换换口味。江宁灼接过她手里的一个小瓶,调侃道。 宗祁月又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俩躲在这儿让人看呢! 江宁灼倒是不介意给别人看,就是路寒舟害羞而已。 路寒舟不想让他两在聊下去,转移话题道:这就是千年鹿皮的药吗,那么大两张皮熬了这么小一罐? 打开罐塞一股茉莉味儿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十分沁人心脾,闻了心情非常不错。 炼出这一瓶不错了,够你用了。都说了我第一次弄,嫌弃就去找柏承。宗祁月最近都快累死了。 江宁灼也好奇地伸进手一戳,发现是药膏状的,问道:这怎么用? 涂的。 涂哪? 涂敏感的地方,灵力容易交汇的地方,你平时不是给他渡灵力吗,渡的时候涂点就行了。 宗祁月说完火急火燎地离开,大有回去睡个三天三夜的架势。 路寒舟看江宁灼的指尖沾了一点药膏出来,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问道:你、你干嘛! 这个宗祁月,什么叫涂敏感的地方,这不是给了某些人乘人之危的机会吗。 江宁灼把药膏放在鼻尖闻了闻,说:不难闻,寒舟,别躲啊,过来试试疗效。 宗祁月走了没法救人。 桃树遮掩下的草丛中,路寒舟终于是躺在江宁灼怀里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迫露出尾巴。 尾尖在草丛上甩来甩去,十分不安份。 药膏滑滑腻腻的,涂在尾部鳞片上会有凉凉的感觉,江宁灼手指因为药膏果然能更顺利地渡灵力,不一会路寒舟的灵海就被填的满满当当的。 药膏的刺激让他更加敏感,最后实在没忍住就挺起了点腰。 江宁灼一下下吻着他红透的后脖颈安慰他,说道:寒舟别怕,不会有人看到的。 这种场面也只有他能看。 路寒舟心里骂了一千万遍这个药膏,但因为第一次使用缠心的怨火就消减了一些,越来越轻快的神魂让他把脏话都憋了回去。 他靠在江宁灼身上好一阵子才慢慢缓了过来那种踩在云端的虚空感。 江宁灼小心翼翼将药膏收入袖中,自言自语道:真是好东西,以后抹在别的地方。 ??? 你打算抹在哪?路寒舟有点害怕。 江宁灼也不回答他,心下还在心疼他的鳞片,抱着他认真道:寒舟,我会一直在的,你放心我不会跑。 其实路寒舟送他东西,还是因为不安心吧,他从小就不是很有安全感的一个人,非得标记上属于他的记号,他才会认定是自己的。 路寒舟心思被戳破,但因为江宁灼懂他而又感到感动。 伸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江宁灼的膝盖,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你的父母? 问这句话其实也是鼓起了勇气。 江宁灼扳着他的肩膀看他,没想到他会这么问,笑道:这么快就想见见吗? 不是,我怕他们反对或者不喜欢我。路寒舟叹了口气,这才是他一直担心的,毕竟他和江宁灼都是男的。 反对什么啊,你上次闯入封宗他们就知道是你了好嘛,打小他两就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江宁灼觉得他的担心有些多余,而且他两忙着到处过自己的二人世界,哪有闲工夫管我。 他父亲将宗主之位传给他就跑路了,就算待在封宗一个月都未必能见到他两的人影。 上次打个照面还是因为江宁灼的戾气需要修为高的人来帮忙压制。 听他这么说路寒舟才放下心来。 也许是药膏发挥作用,路寒舟感觉自己四肢有点疲软。 他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第四味药前几天就推演了,可不知道是书出了问题还是时机不到,他们并没有看到是什么,索性只能等。 灵泉还有几天就泡完了,现在又有了鹿皮药膏,等几天再找第四味倒也不成问题。 离成功只剩一步之遥了。 就在两人打算把跑野的马找回来然后回坠月楼阁时,一股腥风划过了路寒舟的鼻尖。 江宁灼也一怔,他们为此早有打算,可没想到来的这么早。 路寒舟渡灵刚结束五感通畅,当即就给坤兽下发了一道指令,然后用眼睛示意了左边几十丈开外一棵桃树。 所以你快去找马啊!你在这里愣着干什么!江宁灼语言突然开始偏激,放大了音调。 路寒舟背对着桃树,动作幅度变大甚至想要推搡江宁灼,你怎么不去呢,这才几天你就对我不耐烦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