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肉粒缀在她的乳上,像雪里悄绽的两朵红梅。晏景潇眼里藏了火,常年习武带着粗茧的手握上去,恰恰一掌大。 又娇又软。 手中的乳团似受了惊吓,颤栗着想往后缩,晏景潇不禁加重了力道,捏住一端的尖尖,不让它逃离。 “疼......”明艳的小脸轻皱,音色里透着羞恼委屈。 “娇气。”晏景潇轻笑,松了手,将她身上最后的肚兜亵裤一同扔下床。 面前的玉体无一处不美,白生生的两条细腿紧紧合着,没了亵裤遮挡的花唇终于为人所瞧。 伸手摸去,同她身子其它地方一样细嫩,只有少数微微卷着的毛发。却不扎手。粉嫩的花心还干涩着,一点都未情动。 他伸出一指试探着朝那处黄豆大小的洞口戳弄,竟连手指都有些难以塞进。 女儿家的私处,软嫩的不像话。他手指骨节又生的粗大,微微用力将指尖送进去,便瞧见穴口处的粉红软肉被撑到泛白。 “别,别把手、放进去”清漪不适的扭动腰肢,想避开他作怪的手。 “啪!”臀上挨了一个巴掌。 北地的四公主元清漪,头一次尝到被人打屁股的滋味。 “听话,不许乱动”男人压着情绪的淡漠嗓音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微哑。 第二指塞进去时,清漪咬着红唇,不敢再发出声音,生怕他再打她的屁股。 直到叁指的指头都能塞入穴口,晏景潇方拿出枕头下的一盒脂膏,涂抹在自己下身高耸着的阳物上。 那物件过于庞大,便是涂了厚厚一层脂膏,也入的艰难。晏景潇腾出一只手,遮掩住她的眼睛,扶着脉络狰狞的肉棒朝里捅去。 漆黑将疼痛又放大了一倍,一声惨叫刺透王宫婚房的夜空,惊地歇在梧桐树上的一只鸟儿扑棱着翅膀飞远了。 清漪张着嘴,疼的连话都说不出,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拿手推攘着晏景潇的腹部,想把嵌入体内几欲撕裂下身的这根棍子推出去。 压根就没多少力气,涂了红色丹蔻的指甲倒是挠的晏景潇欲念更重。 晏景潇捉住她的两只手,扣压在床榻上不许她再动作,看着顺着交合处流溢出来的鲜血,心里说不出满足。转而去掐弄舔咬那雪里红似的两团娇乳,开始缓慢抽送。 她身体里似还藏了一张小嘴,夹的他生疼,又像讨好他一般,一口一口吮吸着他的阳具。 明明哭的满脸都是泪。身体仍乖巧地臣服于他。 “潇哥哥......疼呀......太大了。” 她这般可怜的求他,他倒无端生了醋意,动作越发狠戾。 咬着她的耳垂,吹气到她的耳朵里“潇哥哥?你的潇哥哥可曾这样让你小穴含着他的东西?乖,叫景潇,叫景潇我就轻些” 清漪被耳朵的痒意弄的浑身一颤,勉力吃下的肉棒似乎变的更大了一圈,撑的她愈发难受。 “景潇、景潇......出去、好不好?”她乖巧的改了称呼,可声音里带着哭腔的娇媚,下身吮吸着他的小嘴,勾得晏景潇轻不下来,仍是大开大合,在她体内鞭挞。 痛楚得不到怜惜,清泪顺着面颊蜿蜒而下,怎么也止不住。明明是她心心念念了叁年的景慕,不仅不认得她了,还像变了个人。 她的潇哥哥,是天底下最疼她的人,从不舍得看她哭。 可如今的潇哥哥掐着她的腰,正狠命地将那肉棒往她身体里送,交合间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在寂静的夜晚尤为刺耳,让她羞到了极致。 “啊......轻、轻点......疼啊”床榻也轻声摇曳,秀了富贵牡丹花的帷幔随着他的动作跟着一起晃动,泪水糊满了眼眶,视线一片模糊,渐渐哭哑了嗓子,哽咽到连求饶的话再也说不顺。 她不知道,晏景潇已是克制了力道,肉棒始终还剩叁分之一露在外头,终究是不忍伤了这娇人儿,没全部顶入。 骤雨停歇,已是一个时辰后,清漪已是彻底软在了床榻上昏睡过去,腿心颤巍巍的,含了许久阳具的小穴红肿着,一时合不拢,泄在里头的液体缓缓流了出来,混着红色的血丝流在身下的雪白元帕上,濡湿了好一大块地方。 不该射在里头的。晏景潇注意到此景,眉头微皱。 这次的和亲说到底只是个拖延南北两地战事的一个幌子,他早将北地看做猎物,养精蓄锐的同时等着猎物露出破绽,再一击毙命。 既然轻易地被她撩起了欲望,到嘴的肉便没有纵容它飞走的道理,吞入腹中的滋味,也足够销魂。 但他并不打算给她一个孩子。只要她一直乖巧着,不惹到他,便是他日北地皇族覆灭,凭借这合他心意的身子,他会保住她的性命。 “送水进来,再吩咐膳房熬碗药。” 安静侯在门外的一名侍卫得了令,快步离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