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进肚子里的丑家伙。 她想把手收回去,晏景潇的手将她攥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整张脸都因羞恼红若云霞“病、还没好呢。”小穴也还在隐隐作痛,不能再做那档子事。 晏景潇解开亵裤,将难耐的阳具放出来,“孤知道,它想你想的厉害,你用手摸摸它。” “怎么、怎么摸?” “像这样”另一只大掌包裹住她的手,一齐握着那根棍子,上下套弄。 而后大掌松开,只剩她的手握住那根暗暗跳动的家伙。 柔若无骨的手怯生生的握紧他的阳具,不知章法的胡乱套弄了五六下便又想逃离,指甲还不小心挠了一道。 “嘶,偷懒的小东西。过几天有你好果子吃。”晏景潇轻颤了一下,额上青筋都显现出来。裹住她的手继续替自己抚慰,看着她散开的衣领,还想伸手进去摸摸那豆腐似的乳儿,又恐让她受了凉,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清漪只觉过了好久好久,一股温热浓稠的白色液体,喷洒在了她已经又酸又乏的掌心,那似火的肉棒终于变软了点,没那么坚硬。 楞楞地看着手里的浊液,恍惚间想起叁年前,璃殿里下了好几天的大雨,电闪雷鸣,她怕一个人待着,缠着景潇陪她睡觉。 好容易才说服了景潇上她的床榻,昏昏欲睡之际总感觉景潇身上藏了根棍子,戳着她屁股难受。 她被扰的烦了,闭着眼摸索着抓住了那根棍子,正打算抽出被窝看看到底是什么,下一瞬便听到景潇难受地闷哼了一声,感受到她抓着棍子的那块布料被洇湿。 最后景潇沉着脸下床换了身衣裳,只肯端坐在床边陪着她,说什么也再也不与她同榻而眠。 那时她年纪尚小,玩心也大,稀里糊涂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自己睡相不安稳惹恼了他,很快便将那件事抛在了脑后。 潇哥哥不见的这些年里,她一直挂念着他,时时想起,总忘不了那人身形颀长,如清风朗月,只要她唤他,便露出一个温润的笑容。突然想起这桩事,才发觉他也不是圣人。 “在想什么?”晏景潇在她呆愣出神的时候已经用湿毛巾把她秀致的小手揩拭干净,塞回暖烘烘的被窝里头。 浮光记忆与灯影下的眼前人面容交迭。 她不禁唤出声,“潇哥哥......” 晏景潇却没有笑意。如剑一般的眉轻微不可见的皱了下,连带着脸上的温情都消失干净。 昨晚情动时,她也这么唤了他,看他的眼神也是,如同透着他,再看另一个人,即便那个人也许就是他自己。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冷声道,眼底有着藏不住的暴虐。 清漪吃痛,却不知他脾气陡变的原因,张着水汪汪的眼睛,祈求他放手。 晏景潇和她对视半晌,没有从她眼中看出一丝心虚,才终于放开了她。 冷清清撂下一句:“孤许你唤孤景潇。” 而后整理好下半身的衣袍起身离开,再未多说一句,似乎来一趟只是为了做那件事。 她的头还因风寒疼着,那人却不会从前那样哄着她喝药,陪在她身旁直到她安心入睡。 她迢迢来到兰疆和亲,心中藏着一个挂念的人也无从去说,去向谁诉苦。 朝堂里,市井中,街头巷尾人们的谈话里,好似将一国存亡的重担全系在此次和亲中。 本以为以后一生都不会再有交集。 火红的盖头被掀开,眼前的面容是朝夕思念了叁年的人。 这才神智清明过来,想起他昨夜看她如陌生人的眼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