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穿着高跟鞋忙碌一整天,宁思音感受到了美人鱼刀尖上行走的痛苦,再多一秒钟都忍受不了了。下车一走进蒋家的大厅,立刻把两只鞋甩掉,脚落到地面才舒服了。 蒋措弯腰将东倒西歪的两只鞋捡起来,勾在手指间,走在她身后。 三楼一整层都为新人重新做了装饰,大红的灯笼在走廊挂了两串。 不知谁给旺仔的脖子上戴了一只红色带铃铛的蝴蝶结,旺仔看到她和蒋措便奔跑过来,开心地原地转圈蹦跶,叮叮当当清脆地响。 鹦鹉的脖子上也系了同款的小号蝴蝶结,但亚里士多德本鸟对这束缚自由的罪恶绳圈十分痛恨,一整天都致力于将它从头上甩掉,曾经成功过几次,因而被佣人系得更紧了,经过一天的奋战之后已经在鸟嘴与鸟爪的双重折磨下千疮百孔。 亚里士多德生无可恋地瘫靠在站架上,看着他们并肩上楼,一点表示都没有。 宁思音把旺仔抱起来,小狗兴奋地狂舔她的脸,宁思音及时偏开头才没被它天刀嘴巴。 “小色鬼,跟谁学的啊。才几天就学坏了。” 蒋措的步伐慢吞吞跟在后面,闻言说:“我想不是我。” 宁思音脑袋里的某根弦突然被拨了一下。 她回头看了蒋措一眼,思维发散到一些事情上去。 夜晚到来了,是时候履行一些夫妻之间的义务了。 相比于此,白天的亲吻简直什么都不算了。 不过,宁思音瞅瞅蒋措弱不禁风的身板,不由怀疑,他应该承受不住那么大的运动量吧。 她都担心进行到一半万一他闪着腰,或者劳累过度突然一下嘎嘣脆…… 蒋措忽然抬起了手放在她头后,下一刻宁思音垫着他的手撞上门,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做这个动作。 她走的速度不快,又隔着他的手,不疼。 蒋措道:“虽然我很好看,看我的时候也要记得看一下路。” 宁思音:“……” 你美你说得对。 打开门,卧室内也是一片喜气洋洋。 旺仔跟着哒哒哒跑进房间,它在宁家的时候没有禁区,宁思音的房间随便进出,还可以上床睡觉。 但跑到一半就被蒋措俯身捞起,托着肚皮将它放到了门外。 旺仔眼睁睁看着门在眼前关上,发出一声可怜巴巴的:“汪……” 宁思音旁观他把狗赶出去,不由认为这是在为了待会儿方便做事而清场。 她瞅着蒋措,思考片刻,语重心长地进行规劝:“其实吧,来日方长,也不用急于一时。” 绝对不是她不想履行义务,主要是因为担心他的身体。 虽然她内心也期盼着,他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去个世,让她既能恢复自由身,还可以继承一下遗产。但也不能这么着急嘛,时机还没到呢。 蒋措不知是没听懂她过于委婉的暗示,还是对她的劝诫有反对意见,闻言转身瞥向她。同时,那双漂亮的手慢慢地解开西装扣子,脱下,随手搭在了椅子上。 马甲将他的身材修饰得更为窄瘦,又有几分平日没有的英伦绅士味道。 宁思音转开眼睛:“当然,你要是坚持的话,我是没问题的。” 蒋措很轻微地挑起一边眉角,看着她问:“你在期待什么?” “没有啊,我只是在为了你的身体考虑。”宁思音说,“我怕你太劳累了。” 蒋措意味不明地笑起来。 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古怪,宁思音正想说你笑什么笑,只见他摘下领结,悠悠道:“既然这样,那就你来吧。” ? 什么叫她来? 坐上去,自己动? 宁思音感觉自己的脑袋顶像煮了开水一样想往外咕嘟,佯装镇定地转身朝浴室走:“我去洗澡。” 洗澡的全程都在情不自禁地跑神。 她试图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她也没有这方面经验,这玩意到底该怎么建设? 男的y染色体上是写了色的基因吗,怎么什么都阻挡不了他们追求色的步伐。 自己动是怎么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今天这么累,哪有力气动。 洗完澡,在柜子里寻找睡衣,也不知哪位贴心的人儿为她准备的,清一色全是性感吊带。 宁思音有点牙疼,找了半天在黑色蕾丝与酒红深v中挑出一件相对没把“我在勾引你”写得那么明显的香槟粉吊带裙,穿上。 穿成这样,蒋措会不会更觉得她“很期待”了。 婚都结了,来都来了。 宁思音硬着头皮穿着吊带裙走出去。 蒋措已经脱下马甲,只穿着白衬衣站在桌边。 见她出来,他望过来。 宁思音赶忙移开视线,迈着优雅而沉稳的步伐走向卧室中央的实木大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