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样的感觉,“我怎么能...”,沉青对自己震惊又失望,他根本不敢想,他要立刻断了这种情感。 那天晚上沉青故意疏离了徐予圆,回家路上很少说话,徐予圆注意到沉青消沉的情绪,问:“哥哥,你不开心吗?”,她站在路灯下,目光关切又坚定,“我知道你不习惯说出你的情绪,我们可以一起解决,我会在任何时候敞开怀抱。” 徐予圆看到沉青盯着他的脸,摸摸头笑着说:“长大了。”?芋圆知道他还有很多事没有说,她还没有见过沉青这么严肃的表情,他掩盖自己的情绪太久了,她担心他,却也清楚要慢慢来。 两人没有再说话,回去的路上只能听见夏日蝉鸣。 沉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他看着路灯下认真的脸,看着她耳边飘逸的发丝,心脏怦怦地跳,他好像说了什么,根本就是凭程序行事,回去的路上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晚上睡觉,沉青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听着舒缓的音乐入睡。 “沉青,你能不能放我走。”是熟悉的声音却是陌生的情绪,沉青睁开眼,一个黑色的大笼子就在眼前,柱身的雕刻很精致,乌鸦塑像栩栩如生。笼子里,居然是徐予圆。 徐予圆仿佛哭过一回,红红的眼角让人怜爱,她身上能遮住的部位少得可怜,白色的内衣只能遮住两个乳头,下面只穿超短裙露出了浑圆的屁股,一对兔耳夹在她头上,还有象征所有物的宠物铃铛,她是最可爱的兔女郎。 沉青盯着她,第一次毫不犹豫地展露自己的欲望,徐予圆快被吓死了,沉青的眼神好像是要吃了她。 看着他打开笼子的门,徐予圆急忙爬出去,才出来一会,又不敢向前跑了,她完全不熟悉这个地方,再跑也会被他抓回来。 她哆哆嗦嗦地像一个合格的宠物四脚着地走回来,像他调教好的那样小心翼翼把脸挨着沉青戴着黑色皮套的手。 沉青从始至终坐在沙发上,从上到下审视她。她在害怕,靠近他的时候,他看见他后穴插着兔子尾巴的肛塞,身子止不住发抖,兔耳耷拉着,像个小动物一样无助,这画面太刺激了,沉青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芋圆,在他面前,徐予圆总是仰慕他,却从来不会害怕他。耐心温柔,是沉青对徐予圆的准则,现在她害怕地臣服于他,却看得他硬了。 他抬起手,摸摸她的头,感受着徐予圆像小宠物一样依赖他,蹭蹭他的手套。沉青抬起她的下巴,问:“为什么要走?”徐予圆被突如其来的寒意吓得一愣,讨好地笑着说:“没有要走呀,我只是想从笼子里出来,想被主人抚摸。” “谎话连篇,”沉青松开手,“上来受罚。” 徐予圆横趴在沉青的腿上,屁股在正中间,就这么被赤裸裸地露在外面,浑圆的,洁白的,她能明显得感觉到肚子下面的枪已经蓄势待发,察觉到危险的她根本不敢乱动。 毛茸茸的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