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怒放的同时想到大哥定是有了过难关的法子了,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恩侯啊,我上次见到齐国公府的嫡次女,与珠儿的年龄也差不多,你认为这样?” “那孩子是长房的吗?”贾赦追问。 贾母摇头,“我还真没留心是不是长房的。原没什么想法的,不然等瑚儿成亲的时候,齐国公府的人都回来,我再问问。” 贾赦点头,“这事儿就交给母亲了。是不是长房的没什么所谓。最好是长房的。” “好,母亲省得的。” 贾赦和母亲说话,贾政跟在一边直点头,齐国公府的嫡次女啊,大哥心里还要人家孩子是长房的。真的是不是长房的都无所谓的,不然自己的儿子怎么能够得上。 贾母点头把事儿应了,扭头对贾政说:“老二,你大哥为孩子们筹划的亲事,你先放在心里,别给人知道了。” “是,是,儿子晓得轻重的。”贾政连连保证,自己怎么敢说出去,都是高攀的不得了的人家,要是不成以后再怎么给孩子寻亲事了。 “行啦,老二,你去看好你媳妇。娶亲的时候,她别丢了荣国府的脸。” 贾赦没好声气地撵贾政。 贾政立即起身,应了几个“是”,又给母亲和大哥行礼后,脚步有点儿发飘地退了出去。 “母亲,你说王家那王子胜会向北去吗?” 贾赦很担心,他怕堵不到王子胜夫妻。 贾母半眯着眼,想想说道:“依林之孝的说法,那王子胜的媳妇绝对会出主意往北走的。可能还会让人带着差不多大小的孩子往南去,做个障眼法给金陵知府。不过出金陵往北,也就那么几条路,他们都是富贵乡里长大的,给他们一个月,也跑不了多远的。那十几组人足够堵到他们的了。” “但愿。”贾赦长叹一声,心里琢磨的却是怎么能把这件事儿,好好地掀过去。“母亲,王氏以后不能留了。她只顾着自己的小处,还是情有可原的。可这事儿,她非要跟着林之孝一起过去,显见地是坏了心肝了。” 贾母费力地点头。 “她若是只带了她侄子出来,弄个奴才替罪,也还说的过去。她王家四口人都不见了,朝廷得了金陵的公文,必然要着落在荣国府头上。” “母亲放心,儿子会留意金陵那边过来的公文。” 贾母叹息,“是我老昏聩了,惹出来这样的祸事。” 贾赦见母亲自责,立即出声安慰母亲。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母亲要是不派林之孝过去,那王氏会偷偷地把周瑞派过去的。等出了事,我们一无所知、更无法补救。真要那样,怕是等刑部上门了,儿子才知道是祸事临头了呢。” 对王氏可能会偷偷派人去金陵这点儿,贾母认同贾赦的说法。依着王氏的秉性,看是看不住的。 母子俩沉默,半晌后贾母开口。 “老大,你下定决心,就去做。好坏母亲会给你撑着的。怎么也会保全了琏儿。” “好。” 贾赦信母亲做的到,他站起来给贾母深施一礼,转身离开了荣庆堂。 贾瑚娶亲,贾赦把请帖撒的满城皆是。他还别出心裁地、给圣人和太子各送去一张请帖,连几个皇子、平时点头之交的宗室,他也都送去了帖子。 圣人拿着贾赦亲手写的帖子,他看着那龙飞凤舞的字迹,字字表面规规矩矩,内里却有掩藏不住的张牙舞爪。 圣人轻笑了一声,对太子说道:“恩侯这字啊,这些年就是一个表面的规矩,内里还是桀骜不驯的。” 太子笑着回答:“父皇说的是。恩侯内里就是一个桀骜不驯的,字如其人,放在他身上,可是一点也没说错的。” 圣人把请帖放到御案上,“婚宴的请帖,还真的是朕这一辈子第一次收到的呢。恩侯这样大派请帖,是要做什么?” 太子笑得轻松,“父皇,说了你会不信的。恩侯与儿臣说‘我派了帖子,看在太子的面上,那个敢不来?哪个好意思空手上门喝喜酒?’他这是要收礼金呢。” “这贾赦,正事不见他有脑子。罢了,梁九,给他送一份大礼去。” 梁九笑着应了“是”,下去准备。心说满朝文武的头一份啊,敢拿请帖问圣人要礼金。罢了,看在圣人要禅位了,自己也送他一份。 七皇子收到贾赦的请帖,拿去给甄贵妃看。 “贵母妃,您看,荣恩侯那狗东西,前面不肯投我,现在还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