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叶雅萱是求之不得的,可是他们竟然都不知道林文冉的心思吗?她钟意许嘉致,两人男才女貌,多相配啊! 临近开席,小辈们拥簇着长辈们朝宴客厅走,纷纷落座后,陆相时发现,林文冉竟然和她同桌,两人中间只隔着陆临惜。 林文冉偏头盯着陆相时:“四表姐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嘉致哥哥的?” 今儿陆妍将她带到厢房,跟她说了许嘉致和陆相时的婚事,还严厉地警告她不许再胡说八道,不许再生事端,她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可事实上她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没把陆妍的警告听进去,她自小到大是被宠惯了,所有人都让着她、宠着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她原想着,再过几日就跟陆妍说她想嫁给许嘉致,让陆妍去许家说亲,没想到她这厢还未开口,许嘉致却已经和陆相时订了亲。 林文冉那个气啊! 她这话一出,满桌的人都愣了愣,震惊地望着她们,这里都是自家人,自然都知道定王府和许家在议陆相时和许嘉致的婚事,但林文冉如此堂而皇之地问陆相时,实在是太过无礼。 陆相时听着,却并未生气,她微微地笑:“冉表妹的意思,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什么喜欢与不喜欢的?我们都是闺中的姑娘,又哪有什么喜欢与不喜欢的?” “你少装蒜了,你什么身份?嘉致哥哥是什么身份?若不是你使了什么手段,强迫嘉致哥哥娶你,许家怎么可能看得上你?”林文冉怕别人听见,刻意压低了声音。 陆相时仍旧微微地笑:“冉表妹慎言。” “慎言什么慎言?”林文冉气得牙痒痒,“我告诉你,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就算你嫁给了嘉致哥哥,嘉致哥哥也不会真心喜欢你的。” 陆相时毫无所动:“我无所谓的。” “你……” “文冉,你怎么能这么说红月呢?婚姻大事乃是父母做的主,你来找红月的麻烦做什么?有本事你找大伯和大伯母说去。”陆临惜看不下去了,怒道。 “我跟四表姐说话,关你什么事?”林文冉疯狗似的逮谁咬谁,“你不过是个庶出生的女儿,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叫嚣?!” 陆相时眉目一沉,将手中的碗筷重重地往桌上一搁,冷睨着林文冉。 那眸光冷若寒霜,像把刀子似的扎在林文冉的身上,扎得林文冉整个人都愣了愣,陆相时冷声道:“林文冉,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怎,怎么?”林文冉莫名地有点害怕,搞不明白以往一直好欺负的陆相时怎么突然间变得这般冷厉起来,但当着满桌众姐妹的面,她却不想落了面子。 她硬撑道:“说就说,谁还怕谁,我说错了吗?你难道不是捡来的?难道不是白吃了我们定王府的饭菜?三表姐难道不是庶出生的女儿?” 陆相时眼里闪过意味深长的笑,却并未接话。 除了陆相时,她们谁都没有注意到,屏风那边的男桌已经很久没有声音了,其实林文冉的声音很小,就连旁边的女桌都听不清她到底在说什么,但是隔着屏风的男桌却不同。 燕国尚武,定王府的男丁更是从小习武,听力远胜常人,尤其是陆珩这等武功造诣不知道已经高到何种程度的,像林文冉这等悄悄话,他能听得一清二楚。 其余人即便不能听得一清二楚,也能听得八九不离十。 男桌那边,林司承的表情非常尴尬,他举杯朝陆荣和陆成道:“大哥、三哥,都是我教女无妨,宠坏了文冉,你们别生气,都怪我,我给大哥和三哥陪不是,我先敬你们一杯。” 说完,仰头将杯中的酒喝了干净。 陆荣没坑声,因为这里受伤最重乃是陆成,陆成笑道:“没事,小孩子口无遮拦,我们都不会往心里去,来,喝酒,喝酒。” “她怕不是只被宠坏了那么简单。”一直沉默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