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阳的手。他心里也很忐忑,但万幸的是贺阳见了他,没有再露出什么恐惧惊吓的神情来。 贺阳愣了愣:“.....奥卡斯叔叔。” “祖父派你狗先生来看你了,你的伤还疼不疼,告诉狗先生吧。好让他回去禀报你祖父,让你祖父安心.....”奥卡斯悬着一颗心,轻轻拂过了贺阳的碎发。 在心下祈祷千万不要出岔子—— 可行的话,他希望贺阳不要直接和狗腿子对话,就是有什么要问的说的也得经过他才好。 “狗先生好——”贺阳见状,当下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即装出了一副乖巧的小孩模样来向狗腿子问好:“我的伤已经不疼了,御医伯伯说,我很快就会好的,狗先生回去告诉我祖父吧,让他不要担心我......” 谁远谁近,他心里一直是分得很清的。 奥卡斯心下稍稍松下了一口气,贺阳回答得很好,他最怕的就是贺阳在这时候告状,贺阳这样的回答已是出乎他意料的好了。 “皇后陛下真是乖巧。”狗腿子看着贺阳笑眯眯的。 却莫名的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他一刻不走,压在众人心上的大石便一刻松懈不下来。 “狗先生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朕替你问阿阳。”奥卡斯的轮椅将贺阳床头的那个位置霸占得严严实实,半点也不肯让步。 他已是打定了主意—— 不让贺阳和狗腿子直接对话了。 不想,狗腿子笑了笑,眯起了眼,却并没有理会奥卡斯这位君主,越过了他直接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弯腰将头凑到了贺阳床侧,问道:“不知道,皇后陛下头上的伤是怎么造成的?你的祖父,我们迪亚斯的三军统帅十分关心这个问题。” 没有人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出,顿时皆是将心吊到嗓子眼。 在场的所有人都一瞬不瞬的看向了床上年仅五岁的贺阳,奥卡斯党羽的人都怕贺阳年纪小会把事情全都兜出来,那么奥卡斯就完蛋了。 奥卡斯坐在轮椅上手心不自觉握紧成拳了,但面上却半点不显,状似温柔和煦的看向了床上的孩子,只轻轻朝贺阳叫了一声:“阿阳——” 他知道,指望贺阳实话救自己的可能性不大。 但到了这种时候—— 奥卡斯也只能寄希望于贺阳,将他当做救命稻草了。 “是我自己不听叔叔话,偷偷爬梯子,从梯子上摔下来,在桌角上撞的.....”在众人目光灼灼的注视下,贺阳奶声奶气的说道。 众人还来不及松下一口气。 狗腿子却似是不信的问道:“是吗?我看皇后这伤口怎么不像是这么弄伤的呢?看上去不太像是在桌角上撞的嘛?” 他在诈贺阳。 众人的心脏千回百转,还来不及放下,便又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 生怕贺阳会架不住狗腿子诱导把真话给说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