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来,孩儿当时就与阿悠发誓,说以后不会胡来了。” “至于为何能考中,孩儿是真的不知道啊。” 想起那阵子的事情,梁景阳现在还是后背发凉。 幸好他身边有个苏宁悠,一直护着他,给他撑腰,不然他吓都吓死了。 永安侯听到梁景阳这般说,心里边叹了一口气。 之后严厉的叮嘱梁景阳,秋闱的时候切不可再做出这样荒谬的事情来了。 梁景阳说好。 这个事情到底已经过去,永安侯想了一通之后,便出去让永安侯夫人将苏宁悠找来。 发生这样大的事情,苏宁悠一人支撑着,隐瞒了所有的事情,想必是不希望他们做父母的担心。 永安侯夫人,知晓这个事情的时候,脸色也跟着变惨白了。 苏宁悠到来之后,永安侯夫人让梁景阳跪到地上,当着苏宁悠的面好好训示梁景阳一通。 “你日后若是再这般胡作非为,让宁悠替你擦屁股,我便与你断绝母子关系。” 这是永安侯夫人与梁景阳说过的最狠的话。 梁景阳知晓自己错了,连忙保证说自己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 苏宁悠见此,劝永安侯夫人说:“娘也不必太过忧心。景阳在府试时的答卷,儿媳也看过了,除了言辞有些大逆不道之外,倒是没有出格的地方。” “再说,科考选拔的是人才,人才嘛,自然是敢说真话,有真本事的人才叫人才。若是一味的拍马屁,哄骗上峰,那咱们大禹国也没有如今的繁荣昌盛不是?” “景阳的言辞虽然犀利了些,却并无藐视皇权的意思,若非如此,景阳也不能考中,咱们如今也不能坐在这里说话了。” 话虽如此,但是永安侯夫人心里边依旧是万分后怕。 见着苏宁悠这般说,永安侯想了想,叹一口道:“你说的在理。当今皇上确实是能听真话之人。” “日后有什么事情,切勿一个人撑着,家中还有长辈在,便是出事了,我也会想办法解决了的。” 苏宁悠听着,便是知晓永安侯已经不生气了。 她拉了拉梁景阳,让梁景阳坐到自己身边来。 然后又示意梁景阳说一些好听的话。 梁景阳听苏宁悠的,同永安侯与永安侯夫人说了好些好听的,终于是将两人给哄高兴了。 之后,永安侯夫人又说:“这个事情,宁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景阳啊,日后你一定要好好的对宁悠,若是让宁悠受委屈,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梁景阳连说:“便是不用你交代,我也会对阿悠万分的好。” 苏宁悠听了,又是一阵尴尬。 该问的话都问完了,永安侯与永安侯夫人也就让苏宁悠他们回去了。 两人离去之后,永安侯重重的叹一口气。 想着梁景阳莫名其妙的就中了状元,他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永安侯夫人对永安侯说:“难怪他之前一直说自己考得不好,原来是在答卷上边写了那些东西。” “也幸好上面没有人追究起来,不然啊……” 永安侯不满地说:“现在不追究,以后会没有人追究?就景阳的答卷,指定是送到皇上手上,让皇上看过了。这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大抵是了解一些的。难怪前阵子皇上看我的眼神都不太一样,原来是这个原因。” 之后,永安侯夫人又问永安侯,可有看了梁景山的答卷? 永安侯说看过。 从梁景山答卷上边的内容看着,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与其他答卷相比,少了一些出彩的地方。 言辞语气之间,大都是带着一些追捧的意思。 说起梁景山,永安侯心里边到底是不满意的。 自己一向看重的儿子,跟诸多人放在一起,根本就没有半点显眼的地方。 倒是梁景阳,让人又爱又恨。 虽说言辞犀利了些,但是在诸多的考生中,他能够让人一眼就记住了他。 说完了梁景山的事情,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再说苏姨娘那边。 苏姨娘一次又一次的让永安侯失望之后,只一次是真的失宠了。 自打永安侯知晓梁景山在外边厮混之后,永安侯就没有去苏姨娘屋子里头一次。 苏姨娘也知晓自己不受宠了,心里边就开始着急起来。 罚俸一年的期限还没有过去,苏姨娘就被永安侯冷落,以后她想要再度受宠,便很难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