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国主这话错了。”南明启月道:“如今大麟要我们一座城池作为补偿,若是我们当真给了,那以后如果他大麟再要些更过分的,少国主给还是不给?” 拓跋余说话没什么分量,对上南明启月更是没有胜算,心中虽是憋闷,也只能顺从道:“国师说的对。” “殿下不必担心,我们有把柄在手中。”南明启月拢起手掌,“今晚又会有一个重要的人落入我的手中,不怕萧肃不答应我们的条件。” “国师,我父王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拓跋余道:“父王他已经昏迷数十日,如今我代父上朝,已经引起许多大臣的不满……” 南明启月眼神冷下来,“大臣们说的话殿下不必介意,臣也在努力找寻医治国主的药,只不过现在也只能暂时替国主续命而已。” “至于那些大臣在朝堂上说的话。”南明启月眼神中划过一丝杀意,“臣自有办法让他们闭嘴。” 南明启月走后,拓跋余靠着椅背,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旁边伺候着的侍从,见状小心翼翼道:“殿下,这件事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 拓跋余放下手,眼神审视的向旁边的侍从看过去,“你有办法?” “殿下,奴才是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只是不知道……” “快说来!”不管怎么样,现在有人献计,拓跋余还是愿意听上一听。 侍从跪下对着拓跋余道:“殿下,不如我们请求大麟来的肃王帮忙。” “荒谬!”拓跋余用力的一拍桌子,皱起眉头。 侍从赶紧将头埋的更低,“殿下你先听奴才说完,奴才之前听人说过,肃王妃相当厉害,有活死人肉白骨的能力,若是殿下能求得肃王帮忙,国主就有救了!” …… 拓跋余思量了好一会儿,那侍从又道:“奴才还听闻一个消息……” “你说吧。” “宫外有传言,说是肃王妃也在芩月国中,现在正住在奉阳酒楼中。” 拓跋余凝眸,握起拳头,“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殿下,奴才忧心您的身体,才让人注意着城中的动向回报,今日清晨一早有人来报,看着他们住进奉阳酒楼中。” 奉阳酒楼是南明启月的名下的酒楼,这点拓跋余很清楚,要真是如此,那南明启月说要带进宫威胁肃王的人,也只可能是这个肃王妃…… 拓跋余想了想对侍从道:“你找人看着酒楼,晚上一定要先一步将人从酒楼中带出来,将她悄悄带进宫交给本殿。” “是。”侍从叩首,“奴才这就去办。” “等等。”拓跋余叫住侍从,“小心行事,千万不要被国师发现。” “奴才明白。” “去吧。” 暹罗殿中。 西风将那些宫女遣退,回到萧肃的身边,“王爷,我们久留在宫中不是办法。” “他既有心思,我倒要看看他想同南明启月做点什么。” “王爷,需不需要属下去看看那个芩月国的国主。” 萧肃摇头,“不用,多盯着那个少国主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