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被问的有些说不出。她纠结了几秒,直到她的视线撇到挂在墙上的电子日历。这给了她一定的启发。 在麦考罗夫特都不期待答案的时候,凯瑟琳突然就说:“我想了解一下···今天似乎是诺兰先生的忌日?” 这个话题就转移的很微妙了。麦考罗夫特确信凯瑟琳是没话找话说,但某种意义上,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话题。 ——不合时宜、恰到好处。 “well。”麦考罗夫特挑眉。“难得你对此有所好奇。虽然当初我还是一个小职员,但我很乐意提供在我视角下,所有的信息。” “洗耳恭听。” ——诺兰先生是一位地道的英国绅士。他被培养的很好,名校毕业,温柔体贴,没有不良习惯。传承自古老家族的优良基因让他有健壮的身体和帅气俊朗的面容。 从小到大,诺兰先生都是让人仰望的家族骄傲。从未遇到过挫折,但也从盛气凌人。 作为家族第一继承人,从政是诺兰先生不可避免的责任。他在这个时候认识了维多利亚,也就是凯瑟琳的母亲。 “抱歉,我可能要打断一下。” “请说。”麦考罗夫特发了条短信给辛西娅,告知他的秘书,之后一段时间都不要找人来打扰办公室。 发完短信之后,凯瑟琳也已经问出了她的问题:“我通过一些渠道,查找过当时的记录。维多利亚这个名字也是在我父亲从政前后才渐渐显赫起来的。当时门当户对的几个家族,很多小姐都是名声在外,还有几个是我父亲的同期校友。因此我不是很能理解,父亲看上维多利亚的原因···以及···” 以及维多利亚的身份。 凯瑟琳虽然不待见自己那个毫无责任感的亲生父亲,也看不上维多利亚那种毫无亲情可谈的利己主义者,但自从看过资料之后,凯瑟琳产生了一个根本性的疑问——维多利亚是不是被人派来的间谍? “我确信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你自己能够找到。”麦考罗夫特嘴上是这么说的,但他的动作形态无一不在表达点头的内涵。 凯瑟琳撇撇嘴,继续听麦考罗夫特调理清晰的说下去。 维多利亚是个中产阶级家庭的孩子。虽然她有一份体面的履历,但从家族积淀来说,差的就不是一点两点了。 说到这个,麦考罗夫特倒是赞许的看了凯瑟琳一眼。坐在他对面的这个诺兰小姐继承了诺兰先生的从容气质,但长期的市井经历又给她涂上了一层厚厚的伪装色。 凯瑟琳·诺兰身上有一种很矛盾的气质——维多利亚的谎言混合诺兰先生的真诚。她有一种玩弄人心的天赋。 凯瑟琳还年轻,但已经和周围的金鱼不一样了。这种不同不是威廉之流可以掩盖或者压制的。凯瑟琳总有一天会成长成一个很出色的人。 后来诺兰先生就结婚了。麦考罗夫特强调了一个比较罕见的点:诺兰先生查处绝症的那段时间,维多利亚和当时的首相有过一段非常密切的关系。 “最重要的···也是保存了很多年,唯一能交给诺兰先生的女儿的资料,就是这封卫星拍摄下来的照片。” 麦考罗夫特从一堆文件中抽出了几张a4打印的照片文件。凯瑟琳接过来看了一眼,整个人都不是很好了。 这种卫星照片的像素还停留在十几年前的清晰度上。照片边缘标记了确切的日期,和麦考罗夫特说的一样,照片上两个模糊的影子就是维多利亚和当时的首相先生。 凯瑟琳对于如何分辨一张模糊的照片也算有些心得,在看见照片的第一眼,她就意识到,维多利亚这个女人究竟做了什么!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凯瑟琳抓紧了椅子的扶手,她的魔力激荡,差一点就要控制不住,出什么问题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