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材料搬运费,比如说地板砖、涂料啥的,都是她一个人用肩膀扛上去的,你可知道,我家在六楼呢,又没有电梯呢,她一个柔弱女子,俺也不知道,她是咋一个人把这些材料全部都扛到六楼上的,一想起老婆给我说这些话,我就感到心里很痛,很痛,觉得自己做男人很失败,很无能,自己除了上班挣点钱,其余啥也不会干呢。”白玉传一边说着,一边泪水无声的顺着脸颊,默默的流着…… “张大师”听了,也颇有感触地说道: “是呀,是呀,咱们这些干电气化的,一说有了工程,撇开家人,立马就来到工地上班了,这一来就是半年、一年的,你嫂子经常说呀,下辈子做梦也不嫁给干电气化的,简直就是个活寡妇呢。这不,为了孩子上幼儿园的事,已经一个多月都不理我,也不给我打一个电话,并且还不让孩子啊,和我说话。有时候,我想想,心里也是真的很无奈。” “不说了,咱不说,说多了都是泪呀,今天中午俺请客,咱哥俩美美吃上一顿,喝个小酒,解解愁吧。” 白玉传此时再也不愿继续谈论这个忧伤的话题了,于是他打断“张大师”的这一通倾诉。 大概又过了10多分钟,他们就到了集宁第一人民医院,“张大师”取了个牙科挂号单,就来到牙科门诊室,推开门,“张大师”一看,是位女大夫,这位女大夫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是说起话来,冷冰冰的,一看就是个“冷美人”呢。 女大夫让“张大师”躺在床上,用专业工具撬开他的嘴,拿个放大镜,在里面仔细看了看,嘴里冷冰冰的,蹦出几个字来: “虫牙,要拔掉。” 然后,就在处方单上,龙飞凤舞地写出一行行难以辨认的字来,递给“张大师”,又是一脸冰霜: “先缴费去。” 说完此话,这位冷美人就低下头去,看她的专业书籍了,再也没有抬起头来,看“张大师”一眼,整个过程张大师,那是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白云传陪着“张大师”来到收费处,人家一算,大概需要900多元钱,“张大师”看了一眼医药费账单,他把眼睛一楞,气呼呼地说道: “这啥大夫呀,有这么看病的吗?整个过程就说了九个字,一个字一百多块钱呀,真是字字千金呢,这是干啥呢,抢钱呀,神气啥呀,我看不治疗了,大传,咱们走,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回家我自己拔掉这虫牙,还一分钱不花呢。” “张大师”,俺刚才看了,也很生气了,要不,咱们再换一家医院去看看,可好。”白玉传在旁边劝道。 可是不管白玉传对“张大师”如何劝导,人家就是死活不愿意再上医院看病了。 没法子,白玉传就和“张大师”一起去了城市广场,找了一家当地饭店吃饭去。 进了店门,他们找了个小桌子先坐下后,白玉传先点了两个凉菜和一盘手抓羊肉,又要了两碗当地红高粱酒。 于是他哥俩就开始吃起了羊肉,喝起了高粱酒了。 “张大师”一抬头,忽然发现墙上挂着一幅本店小吃的照片,他笑着对白玉传问道: “大传,你看看,你吃过这炒傀儡吗?这是个啥东西呀,要不,咱来2份,尝尝鲜。” 白玉传顺着“张大师”的手指,往墙上一看,也是哈哈大笑道: “这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呀,这傀儡也能炒呀,好的,老板,来两个炒傀儡。 “好了,两个炒傀儡,马上好!”店老板大声吆喝道。 “张大师”听了,小声对白玉传嘟囔道: “大传,咋听着这么别扭呢,还两个炒傀儡,不知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