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现场只有一张刀片的问题。常大兴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也答不出来,只得转头看向易长安。 易长安却一口就答了:“不会!没有什么连线的刀片。如果致死的是这样的刀片,那么在凶手抖线收回的时候,沾在刀片以及细线上的血迹会被抖溅到墙壁高一些的地方。 先前我观察过了,除了那片因为腕动脉被割而喷溅出来的血迹,再高一些的墙壁上并没有发现有细小的血迹。” 雷三娘咬了咬唇,不说话了;她觉得在这方面跟易长安比起来,自己显得特别蠢…… 易长安却转向常大兴细细问了下去:“那擒到陈以后,他可曾大解过?” “大解过,不过每回都是有人亲自看着的。”常大兴怔了怔,连忙答了,见陈岳突然看了易长安一眼,低头想了想,也明白了易长安问这话的用意。 雷三娘却是一头雾水,见易长安正低头沉思,偷偷扯了扯常大兴的衣袖,压低了声音:“这是什么意思?” 常大兴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易大人是在考虑那刀片是不是陈事先藏在身上的。” 锦衣卫的搜查实在是细致,雷三娘那天是亲眼见识过了,陈的衣服鞋袜常大兴都给换过了,连发髻都打散查过了,怎么可能还藏东西在身上呢? 大解……难道是……雷三娘恶心地皱了皱鼻子,真亏这姓易的想得到,原来男人藏东西还可以用那个地方! 易长安慢慢抬起头来:“既然如此,那这刀片应该就是在陈被抓了以后,有人给他的。常军爷,当时是你亲自押的人吗?你仔细回想下,有什么时机是府兵可以接触到陈的?” “陈被抓后,一直都是我们押送的,府兵要接触到他……”常大兴喃喃自语了几句,突然眼前一亮,“对了,只有那个时候! 就是我们下山的时候,有一段之字形的路特别陡峭狭窄,我们已经走到下面宽敞处了,上面有几个府兵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下子从上面掉下来了。 好在上下高度不算太高,除了当时有一个葳了脚,其余几个并没有事;也只有那一次,那几个府兵撞进了我们队列中间,可能接触到了陈!” 陈岳急忙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那几个府兵的模样?” 常大兴惭愧地摇了摇头:“当时有些混乱,我吃惊之后就紧急去看陈了,见陈没事,也没有多注意其他的事了……” 易长安笑了起来:“既然当时还有一个葳了脚的,这就好查多了,先找到那人,再追问下当时走在他前后的是哪几个,大概也可以缩小些范围了。” 常大兴大喜,正要去叫人,易长安却继续说了下去:“不过我还有一个猜测,不是推测,现在纯属猜测,就是关于凶手所用的凶器的。” 常大兴立即停了脚步,眼巴巴地盯向易长安。 易长安却转向陈岳问道:“钰山兄,如果用上内功,一片……”易长安食指和拇指伸出,大概比出了一个两三毫米的厚度,“一片这么厚的冰,你可以当作暗器射出去取人性命吗?” 陈岳眉头不动地答了:“如果是石片,应该是可以,如果是冰,我没有试过。”回头就吩咐雷三娘,“你即刻去跟县衙那边传话,让他们送些冬天贮的冰过来!” “不必了。”易长安连忙止住了雷三娘,“请常军爷准备一个大盆,一只铁制小盆,都装上那边的井水,钰山兄陪我去那边库房取些东西过来就行。” 常大兴立即带着雷三娘各端了一个装满了水的盆过来,有陈岳陪着,易长安这边也很快从库房里取了一袋子东西出来。 让盛了大半盆水的铁制小盆浮在大盆中,然后把手里提的那袋白色晶体斟酌着倒了一部分进了大盆里,易长安拍拍手放下手中的袋子,看了看那只小盆:“时间估计要得久些,不过等等也好。” 雷三娘都快成蚊香眼了,指着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