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澈抬起他略有些迷茫的眼睛:我应该知道吧 霍修池:展开说说。 节目播了,蹭个热度。关澈看着他的表情说话,明晚直播的时候咱们正好在录户外烧烤,兴许还能拉到一两个前辈入镜,流量就更大。 算你还不笨。但你知不知道这样可能会被人黑? 于是关澈又点头。 霍修池想收回他刚才说他不笨的话了:既然知道,还答应? 霍老师,我们签约的其实没那么自由的,行程不能想推就推,如果出现舆论风险,那损失也是公司比较大,所以他们一般不会乱来。关澈也没有觉得多么苦恼,他伸手抓住霍修池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几下,安抚道,没事啦,配合就好了。 霍修池没应,只是抬手揉了揉他的头,顺手搭在他的肩上,推着人朝里面走:回去吧。 霍修池没有签过经纪公司,刚出道的时候是他父母在替他打理这些事情,后面就一直单干,所以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有自己的决定权,没有尝过这种被推着做事情的感觉。 他心里不舒服,最终归结于自己保护欲过头。 只要关澈觉得没事,他就不会去挑事。 他们来锦城已有4天,特别热门的景点他们已经去过一遍了,于是第五天他们去了附近郊区的一座山上,寻了一处景色非常优美、装修非常具有禅意的咖啡小店,围坐着开了一天的茶话会。 山高水远,日清风润。 一群人坐在一张非常大的竹台上,各自寻了一个蒲团,拿着纸笔和电脑创作他们的剧本,互相讨论。竹台四周插着笔直的长竹竿,白色的绸子搭在顶上的横杆之间,垂下来的部分随着山风飘摇。 旁边有竹筒制成的流水装置,一刻不停地朝八角状的石缸里流着山泉水,冰凉的泉水遇到夏天冒出袅娜轻雾,接满了溢出来的水就顺着园内一条碎石子铺底的小溪潺潺流走。 竹台上原本是摆着笔墨纸砚和茶具的,被节目组搬到了一溪之隔的小亭子里,亭子有低矮的飞檐,吊着一盏起了锈花的青铜铃铛。 他们写累了,或者想不出来了,便七歪八扭地躺倒,一边叹气一边找人帮忙梳理思路。或者跑去亭子里看席志业写会儿书法,念他最喜欢的落霞与孤鹜齐飞。 悠闲美好。 席志业之所以能够这么悠闲地练字,自然是因为他和胥莹抽到的那个爱情题材的剧本,人设、框架已经定好了,连大致剧情都讨论好了,只需要往里面填内容就行。 进度同样快的还有申婧和任嘉树,他俩演亲情,可以发挥的东西有很多。按他俩的话来说就是:以前做表演训练的时候,其实演得最多的就是爱情和亲情,所以还比较熟练一些。 那天晚上故事接龙的冲击对我们来说有点大,我和小婧在电视领域很少接触这种题材,所以想尝试一下。所以这一次我们扮演一对相依为命的兄妹,哥哥辍学打工供妹妹上学。任嘉树一边转着笔,一边向大家介绍他们准备写的故事。 黄依然和齐思云的题材是青春,他们也想好了:我们现在只是计划了一个故事雏形,但是故事发生的大背景我们定在藏区的,所以等过几天咱们的旅程入藏了,我们再开始取材,现在我和思云就负责吃吃喝喝。 他们俩也是五个组里面唯一没带纸笔电脑,上蹿下跳溜猫逗狗的那组。 言语间,霍修池和关澈也从外面散步回来了,关澈还用衣服兜了几个在野外摘的油桃,属于年轻小爱豆的隐约腹肌和白皙皮肤半隐半露。 关澈一进门就跑到刚才的竹龙头旁,将一兜子油桃扑簌簌地倒进清澈见底的八角石缸中。霍修池则去店家那里找到了一个用老树树根做成的大果盘,捧着过来了。 霍修池一走近,关澈就挥手给他洒了几滴,脸蛋在阳光下红扑扑的,比桃子还诱人:霍老师,山泉水好清凉啊! 你怎么这么皮。霍修池把果盘放在一边,抬手擦了擦脖颈上的水珠,蹲下和他一起搓洗油桃,两人修长的手指在水中、阳光下泛着白光。他们左手腕上的博匡仕同款表也熠熠生辉。 洗好之后,关澈主动把果盘端起来。霍修池甩甩手上的水,带着手掌上的余凉,捧住了关澈的脸,还略带恶劣地挤了挤:脸晒红了,给你降降温。 这下反而温没降到,关澈的脸红得更严重了。 来吃油桃啦老师们!关澈捧着果盘上了竹台,端放在木桌的正中间,一脸激动地和他们分享刚才的见闻,霍老师刚刚使了他的美男计,我们去人家果园里摘的,可甜了! 黄依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