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活?”我这么问并不是害怕干活,只是单纯地感到好奇。 白头翁接过话头说道:“做防御墙,这里的人都需要做这种工作。” 我心说既然大家都做,那我也别搞特殊,欣然同意了,可看白头翁的表情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于是就问他:“还有什么事么?你直接全部交待了。” 白头翁果然露出了略显为难的笑容,似乎正琢磨着该如何开口时,阿正代替他说话了:“接下来的三天,就只有你们三个人做防御墙。” 我其实能想明白大概原因,可还是多嘴问了一句:“为什么?” 阿正告诉我道:“之前和他们谈判时,我和钟老许诺的,不然他们不会同意救你们。” 原来还有这样的节目,不过想来也是,茉莉那伙人不好对付,我们三个如果不作出点牺牲,他们不可能随随便便妥协。 可见做防御墙不会是太轻松的工作,否则白头翁不会露出像刚才那样的表情。 不过我们既然已经被救了,也没什么好挑三拣四的,既来之则安之。 阿正很快去忙了,白头翁带着我去见了林若兮和李博学,他们俩所在的地方是和我一样的菜窖,我比较介意的是他们俩此时躺在一张床上,双双睡得香甜,温馨的状态惹人嫉妒。 我想直接问,又把被人看穿心事,想了一想,颇为巧妙地问旁边的白头翁:“你们还真厉害,两男一女的搭配,居然一下子就能看出谁俩是两口子。” 白头翁苦笑着说:“我们可没这个本事,是那个丫头自己说的。” “她告诉你们这个干什么?”我有点吃醋。 白头翁解释道:“给你们用完了药,需要把你们抬到软床上去恢复体力,如果你们一直躺在之前的石板上,等你们醒来,肌肉会酸胀得受不了。不过剩余的软床就只有两个了,我们在商量该怎么分配时,那丫头就说了句把她和自己的老公分到一起,并指明谁才是她的老公。” 我听了以后,心里还是觉得有点堵,同时也感到不解:“就算不知道他们俩是两口子也不难分配吧?直接把我和那个男的分到一起不就得了?” 白头翁连连摇头:“你没发现这张软床很小么?你和你那个男同伴的肩膀都很宽,根本没办法挤在一张床上,他们俩睡在一起才勉勉强强。” 听他这么说,我才第一次关注这张床的大小,发现的确是他说的那样。难怪他们两个人看起来这么亲昵,并非是特意黏糊在一起,而是因为这张床实在有点小。 一旁的白头翁继续说:“所以我们才会感到为难,如果搭配错了对象,等你们醒来以后就会很麻烦,还好这个姑娘的意识是清醒的。” 我在心里偷偷说:“你们其实还是搭配错了对象,这个姑娘实则是想和我躺在一起。” 但我也能理解林若兮为何会主动说出她和李博学是一对,如果真像白头翁说的,让她和我睡在一起,不明情况的李博学还以为林若兮用这种方式和他摊牌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特别耐人寻味的事情。 睡得正香的林若兮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脸上露出特别幸福的表情,嘴里轻轻呢喃了一声“亲爱的”,接着去搂旁边的李博学。 白头翁见状忙说:“咱们赶紧撤吧,我岁数大了,见不得这种场面。” 我脸上陪着笑,内里却波涛汹涌。 退出地窖后,我心里一直对刚刚的一幕耿耿于怀。 如果林若兮嘴里喊的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