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流: 他的语气有些艰难:好。 异世界自己送来的情报大礼包可不包括小说,他要如何现编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治:我得让伦敦变成我的主场。 赤松流:我得看看太宰治的横滨是啥样。 莎士比亚和拜伦是二设,莎士比亚的能力和上本一样哈,还是生死或者毁灭那句话,懒得再设了【锅盖】 阿加莎是原著就有的,能力无人生还。 第10章 010 织田作之助带着赤松流来到lupin酒吧。 酒吧老板询问两位要喝什么,织田作之助自然说老样子。 赤松流当然不知道自己之前喝什么,他只能跟着学:我也老样子。 酒吧老板仔细看了看赤松流,很快回想起一年前经常带着一个穿黑大衣、缠绷带的青年来此喝酒的男子,他笑着说:还是加柠檬的香槟? 赤松流心说异世界的我怎么爱喝这玩意?他一个在英国长大的人爱喝法国酒? 他面上笑着说:是的。 等酒吧老板调配好香槟并端上来后,赤松流轻轻尝了尝,味道酸甜,略显寡淡。 不过赤松流想了想另一个自己的人生,好像的确不适合再有什么波澜了,平平淡淡的日常更珍贵吧。 织田作之助可不知道身边的黑发青年在对比两个自己,他喝了一口蒸馏酒后,说起了上次分别时的事。 我看了你给我的两本小说,我都很喜欢,就感觉 织田作之助斟酌着字句:像是另一个我写的。 赤松流立刻明白了是什么回事。 他笑着说:这难道不好吗?虽然都是同一个人,但生长环境与遭遇造就了不同的自己,对比两个自己,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就比如他本人。 织田作之助喃喃地说:同一个人吗 那两本小说,一本叫《雨》,另一本叫《白与黑》。 前者写的是作者的朋友们,后者写的是两个孩子不同的人生、最后却殊归同途的故事。 织田作之助把玩着酒杯:那我去哪里找小说里的朋友呢? 《雨》那本小说里,作者总共写了三个人的故事,这三个人都是作者的朋友,可是织田作之助可以肯定地说,他身边没有这样的朋友。 在小说里,作者和三个朋友一起在酒吧里聊天喝酒,似乎很惬意的样子。 稍微唔,只是稍微有些渴望这样的场景。 赤松流心说我也不知道啊。 但他举起了酒杯,示意织田作之助碰杯。 黑发青年笑得很灿烂:我不就是吗? 织田作之助一愣。 赤松流喝了一口香槟,言笑晏晏:如果真的是朋友,总有一天会再见面的,既然如此,不如先认识新朋友吧。 他放下酒杯,故意夸张地行了个见面礼:那么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我是赤松流。 织田作之助不由自主地笑了,他喝了一口酒后同样放下酒杯,认真地回礼:织田作之助,你说的没错,只要不断认识新朋友,我们总会再相见的。 然后织田作之助问:你有看我写的小说吗?有什么感想吗? 赤松流: 完蛋,没看。 但他绝对不能表现出来,赤松流大脑急速运转,他说:感想的话有太多了,你这么突然一问,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他喝了一口香槟掩饰自己的思考,赤松流继续胡扯:整体读起来感觉很朴实,非常有吸引力,让人不知不觉地沉浸在小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看完了。 赤松流这份阅读理解堪称万能答案,但织田作之助听后有些赧然,他不好意思地说:大家也这么说,但我觉得太过誉了。 织田作之助苦笑说:我的文字和辞藻没有优雅之感,我毕竟没有接受过相关教育,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遣词造句和故事结构上还有很大问题。 赤松流心里松了口气,他宽慰道:这种事急不来的,不管怎么说,你已经踏入了文坛,有了不错的开端,单凭这一点就比很多人厉害、也比过去强了。 只要我们的人生不断向前,不断有新的意义,这就足够了。 赤松流的鸡汤一碗接一碗,他这鸡汤是在时钟塔和活了几十年的人精魔术师们练出来的。 时钟塔里的魔术师们除了研究魔术,闲暇只能玩阴谋诡计打发时间,赤松流的嘴皮子自然极为利索。 织田作之助听得很认真,不知不觉被赤松流带歪到了人生这个话题上,从而忘记了要讨论故事感想的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