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去找那个截胡的家伙,和他赤松流有什么关系? 弗伦听后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我懂了。 看样子异能力者方面也要发力了, 他最近还是别接任务, 容易被当成夹心饼干。 弗伦摆摆手:有事再联系。 随即弗伦开车离开了赤松流家。 赤松流没好气地看着脚边装死的太宰治:醒了就起来。 太宰治哼了一声,他睁开眼,揉了揉脖子, 抱怨说:真是冷酷呢。 虽然他不会死,但死亡一瞬间还是会很疼的。 太宰治可怕疼了。 赤松流没好气地说:是你先找事的。 他转身推开自己家门。 太宰治挑眉,也许是他的错觉, 此刻的赤松流和之前的感觉与气质截然不同。 就好像剥离了非人的外壳,变得稍微正常了点? 太宰治突然觉得身前的人像一只大洋葱。 哪怕他通过【书】知道洋葱很辣, 却也不知道拨开洋葱后, 里面会是什么。 这样的未知真是太有趣了。 太宰治忍不住快步跟了进去,他打量眼前的宅邸。 宅邸前方有一个小花园, 花园里种植着各种花草和植物,藤蔓沿着墙壁向上爬,让这栋三层公寓看起来温馨和谐。 太宰治撇撇嘴,啊, 果然是自己的宅子吗?和之前弗伦的安全屋宅邸感觉截然不同。 赤松流走到公寓前,他推门进去。 太宰治跟着进门, 随着他的进入,整个空间的空气似乎有什么沉淀了下来。 太宰治好奇地打量着公寓的一楼大厅,他饶有兴致地问赤松流:我这么进来没问题吗? 赤松流语气冷淡地说:你也可以滚出去。 太宰治笑嘻嘻地说:是你带我来的,想让我走,可没那么容易。 赤松流正在上楼梯,听到太宰治这么说,他回头看向下方的黑发青年。 赤松流淡淡地说:我不带你来,你会上门来找我吗? 太宰治笑吟吟地说:会啊,我上次就和你回家了嘛,谁知道那不是你家,我还被你干掉了一次。 赤松流呵了一声:是吗?那中也将你踢到墙上是你自己活该咯? 明明是太宰治装诱饵诱捕赤松流,何必说的这么无辜。 下一秒赤松流又笑了,他伸手在脖子上横了一下,意有所指:欢迎来到伦敦。 随即赤松流直接上了二楼。 大厅内,太宰治脸上的笑容微僵。 欢迎来到伦敦?哦,懂了,这是在回敬之前横滨的陷阱吗? 赤松流没有理会太宰治,他将家里的魔术防护阵法做了更改,变成了待客模式。 往日有其他魔术师登门下委托或者拜访时,赤松流都会收缩灵地回路,特意空出某些区域,方便其他魔术师出入。 太宰治的无效化的确很烦人,但太宰治的能力必须接触才行,赤松流特意用植物藤蔓将特殊区域分割开来,即便太宰治知道某个房间是赤松流的机密实验室,但有物理隔绝,太宰治进不去,自然也无法破坏里面的魔术。 赤松流回到自己的实验室,他换下了身上的魔术礼装,一边清点自己耗费的各种宝石和材料,一边心里在滴血。 这都是钱啊! 赤松流拿出自己的药箱,给自己滴了眼药水,又喝了不少缓和神经的魔药,这才彻底放松下来。 随即困意涌上,赤松流收起东西,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换了一身居家的白色丝绸衬衣和长裤,直接躺床上睡觉了。 赤松流没去管楼下的太宰治,既然这厮已经算好了,那就让他自力更生吧。 事实上太宰治也累了。 今天真是精彩纷呈的一天,凌晨还在布局横滨的陷阱,早上又和费奥多尔一起上课,下午谋算思考,晚上又被咔嚓了一次 太宰治打了个哈欠,他拿出手机看了看,不出所料,公寓里没信号,应该是用特殊魔术屏蔽了。 他一点也不避嫌地在一楼转悠,发现一楼除了大厅外还有两间会客室和一个休息室。 太宰治毫不客气地占据了楼下的休息室,他蜷缩在休息室的单人床上,美滋滋地睡觉了。 啊,再没有比这里更安全的休息之地了! 现在的他只是可怜的、柔弱的囚徒,外面的事和他无关!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们都去睡觉了,整个伦敦的动荡却刚刚开始。 中原中也释放的能量像是一个信号,又像是平地一声惊雷,让时钟塔的魔术师们再也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 时钟塔出面的是三大贵族中的巴鲁叶雷塔当家,一位年过七旬的老妇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