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声喊道:“爸,救我!他是在杀人,这根本不是在治病,他在谋杀啊!” 周博延脸色瞬间变了,忽然对旁边人破口大骂:“你们还愣着干嘛,快点去把火熄了,你们想杀了我儿子吗!” 几个年轻的医生赶紧上前,用旁边的冷水将底下的火浇灭,周博延用一条大毛巾将儿子从桶里抬出来。 叶里眉头一皱,却没有说话。 “好儿子,你怎么样,有没有哪儿烫伤了?”周博延问道。 “痛死我了,我全身都痛!”周俊才连连喊道。 周博延脸色一沉,转头怒视,“你是什么狗屁专家,用这种方法来折腾我儿子。” “周先生,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叶里有些不舒服了,水这么一泼,刚才的功夫就全白费了。 周博延直接站起来指着叶里的鼻子,盛怒道:“你这个狗屁专家,毛头小子,今天我儿子要是出半点问题我就把你告上法庭,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乔老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上前道:“周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儿子刚才喊得像模像样,实际上身上还没什么烫伤的痕迹。” 这年头治疗的手段千千万万,越是疑难的病症治疗起来痛苦就越大,现代癌症化疗的过程更是比这还痛苦百倍,要是病人稍微有一点痛苦就要把医生告上法庭,那这病还治不治了? 要不是看在他身份不一般,在场的专家们也不会百般容忍。 周博延余怒未消,“那好,我问你,我儿子现在被烫成这样,他哪里好了?” 院长连忙打圆场道:“周先生,你先别动气,你要相信也叶专家的水平,这个疗法也不是那么的简单……” 专家们纷纷脸色犯起了嘀咕,他们是知道药蒸法有些痛苦的,可现在才不过三分钟,水温再高也高不到哪儿去,况且那身上也没烫伤的痕迹,分明是他儿子忍耐力太差了,自己大喊大叫破坏了疗效,现在反倒来责怪医生。 叶里脸色一冷,他刚刚已经是废了不少心力的,现在反而要被狗咬一口,“既然你是这样认为的,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要告尽管去告吧,你儿子这个病我还不治了!” 说罢,叶里拂袖便走。 周俊才喊道:“爸,别让这个庸医就这么轻松走了,刚才烫死我了,你让他站住,告他!告死他!” 周博延还想说点什么,然而转头时忽然整个人一愣,眼睛直了! 只见他儿子周俊才下半身包起的毛巾,中间忽然鼓起了一个大包,那儿正是男人最关键的部位。 周俊才顺着目光一看,也是愣了,随后狂喜了,“爸,哈哈,我那儿有感觉了,有感觉了!” 在场的专家们,眼睛顿时也直了! 根据他们的诊断,周俊才属于下脊神经功能丧失,彻底失去与大脑的联系。而支配生殖器的神经为骶神经,也属于脊神经的一部分,所以他下半身瘫痪之后,可以说是丧失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功能。 周博延为什么这么着急,因为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啊,儿子下半身要是治不好,他就得绝后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