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没别的意思。 沈桑躺着生闷气生了好一会儿,腰间酸涩得到疏解,困意忍不住袭来。 抬手,轻推了推谢濯手背,迷糊道:“殿下先去盥洗。” 谢濯停下,凑过去道:“可还生气?下次我会注意。” 话说是这般说,可情到深处,不能自控,又岂能注意到这些。 谢濯也知这话掺着几分真假,后半句有些底气不足。 可沈桑犯着困,没听出这些,揽过谢濯脖子亲了口,亲到他的下颔。 嘟囔着说了句。 谢濯没听清是什么,却也知道是在催促,起身,前去盥洗。 等他着中衣回来,抱着沈桑放到里侧,自己在外面躺下。 最初二人换了位置时,沈桑还有些犹豫不决,可见谢濯坚决如此也只好作罢。 两人没再多言,相拥着沉沉睡去。 …… 两日后,是平州的巫神节。 对于平州本地百姓来说,这是个重大的节日,是他们距离接触巫神最近的时候。 客栈老板娘已经提前几日将店内装扮的喜庆,甚至给挂在墙上的面具也系了个红丝绸,红丝绸系在长长獠牙上,反倒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老板娘却觉得好看,前前后后观赏许久。 整得跟迎接新人般一样喜庆。 这日谢濯也起了个大早,天尚未亮名堂时就起了,他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书,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 一盏茶后,手中一页未翻。 沈桑从屏风后出来,在他面前绕了一圈,笑的明媚,“夫君觉得这身如何?” 有了前几次的教训,说好看太子妃会怀疑他的目光,说不好看太子妃也会怀疑。 言归正传,太子妃都是会在重新换一身。 谢濯想了想,道:“桑桑今日妆容甚好。” 脸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尽管这话听着有些敷衍,沈桑脸上笑意却深了几分,她坐在镜前看着,柔声道:“夫君稍等,还是第三身好看。” 谢濯:“……” 桑桑高兴就好,他没什么的。 真的。 待出客栈,两侧已经站满了人,孩童坐在大人肩上,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四周看着。 巫女会在午时坐花车游城,向平州百姓带来神的祝福。 谢濯勉强选了个好地方,头顶有阴凉遮着,想要再确定那巫女是不是刺史书房中挂着的女子。 他牵着沈桑的手,扯了下,“一会儿跟紧我,别乱走。” 沈桑点点头,转过身继续逗弄着孩童。 谢濯顺着她的方向望去。 旁边站着三三两两小孩子,沈桑手里拿着装糖的小盒子,摊开放在手心,任他们挑。 “一人只许拿两颗,不许拿多,小心牙疼。” 有个孩子约莫有些小,白白净净,拿完后还小声说了句“谢谢姐姐”。 沈桑心生疼爱,忍不住戳了戳他圆鼓鼓的小脸,软软的。 谢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动作。 不远处,霍小公子倚在柱子上,嘴里叼着根野草,他看着沈小曼,眯眼,抬手遮了遮太阳。 陆一急匆匆走了过来,道:“三公子,沈祎不见了。” 霍小公子一愣,“你跟丢了?” 他还要再问,余光却瞥见沈小曼离开,连忙紧跟了上去。 彼时,一阵欢呼雀跃声远近、高低响起。 华丽马车缓缓驶来。 来人皆是着巫族服饰,跟异域人士差不多。 高大英俊的白马走在前面开路,后面跟着花车,并未像普通马车那般遮的严实,中间镂空,四周通透,白色纱幔飘在四周。 信仰巫神的信众虔诚的膜拜着巫女,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本地话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