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澍正要说话,却先被傅时礼搁在牌桌上的手机铃声打断。 他伸手拿过来看,挑眉:“查岗的正主儿来了。” 有人要喊站外面抽烟的傅时礼,却被柯澍拦住,笑的很痞坏,将手机递给了在场的女性。 姜瓷脱了鞋跪在床上,外面太冷了。 她只好在房间里面靠近窗户,信号很差,试了十几次终于拨通了电话,还没开口,便听见有一道陌生的女人声音传来:“喂。哪位?” 姜瓷看了看手机屏幕,确定自己没拨错号啊。 细细一想,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有人拿了傅时礼的手机接电话,出声道:“傅时礼呢?” 语气冷淡,俨然是一副正室的气势。 那边,接电话的女人看了眼柯澍,在暗示下,故意说的模拟两可:“傅总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大晚上的,男人有什么是不方便? 姜瓷皱起细眉,正要说话却发现瞬间没声了。 她放下手机一看,信号断了!? 通话突然被挂断,这边也意外。 女人将手机小心翼翼地还给柯澍,解释说:“被挂电话了。” “这气性。”柯澍并不知情姜瓷不在s市,还以为是女人耍小脾气,回家哄哄就没事,嘴上意味深长道:“晚上我们傅总的夜生活热闹了。” 几人谈笑间,傅时礼推开包间的门进来。 他抽完烟,是时候回去。 便将放椅背上的驼色大衣拿过来,去找手机时,发现在柯澍手上。 傅时礼当下就皱眉头:“怎么回事?” “刚才你老婆来电话,跟她开了个小玩笑。”柯澍脸上挂着调侃的笑容,手机还回去,还要说:“一听是有女人替你接电话,那边把电话挂了。” 旁人没当真,心想顶多回去费口舌解释几句。 傅时礼俊美的脸孔神色一下子沉了,他在外很少给人摆脸色,当场先回拨了姜瓷的电话。 无人接听。 姜瓷那边似乎是信号又断了缘故,拨了一两分钟都没有人接。 傅时礼将手机放进裤袋里,没有在打,神色很快恢复正常,转头对慵懒靠在沙发上的柯澍说话,语调听起来缓慢从容:“你起来。” 柯澍以为要说什么事。 结果刚起身,就被傅时礼一脚踹回了沙发。 …… 没信号……没信号! 房间里的灯光泛黄,姜瓷在窗户旁弄着手机,不小心白皙手背擦到了沿上厚厚的积尘也不嫌脏,顾着拨打电话,结果直到低电量警告声音,都没拨出去。 最后,姜瓷也累了。 她躺回被窝里,过了会,脑海还想着傅时礼手机里的那个女人声。 越想就会越心烦,因为会脑补出一大堆有的没的事情。 姜瓷皱着眉扯过被子,将自己脸也挡住。 在陌生又环境不好的地方,第一夜是睡得不好,农村普遍都休息的早,晚上八点左右几乎就没有什么人了。 姜瓷入乡随俗,也早早歇下。 不过,她整个晚上醒来了两三次,迷迷糊糊时,伸手拿起充电的手机看信号,又困倦地闷头继续熟睡,直到外面天色蒙蒙的微凉了。 村长一家起的都很早。 五点半,房间内就能听见狗叫声和鸡叫。 姜瓷醒来时,房间的光线还暗淡,她抱着圆润的肚子缩在被子里,就靠着这点温度了,早上很冷,连呼吸进口鼻的空气都是凉的。 她脸蛋贴着枕头安静了会,记起了手机,伸手拿过来。 昨晚看了几回信号,姜瓷大概已经记不清了,却在点亮了手机屏幕时,意外的发现收到了一条未读短信,是四点五十分左右,那时估计正好有了信号。 她点开了傅时礼的短信,看到了他的解释。 姜瓷闷了一整晚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些。 倒也不是昨晚不信任傅时礼,只是换哪个女人一离家,就发现丈夫晚上在外玩,还有陌生女人碰了他的手机,都高兴不起来。 她手机信号又失灵了,也没办法回复。 姜瓷在床上躺到了快七点,隔壁房间的女助理来敲门,送了暖壶进来。 “姜导,展导叫我们七点半要集合。”女助理从箱子里把衣服也找出来。 姜瓷起来躲在被窝里换,大着肚子又不方便,就算有暖壶也冷,聊天说道:“怎么感觉这里比s市还冷。” “山里树多,如果是夏天,温度也会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