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零星的月光洒在床榻上,明明暗暗,带着催人入眠的倦意。 起了大早去祭拜,才一入夜安亦欢就已经昏昏欲睡。忽而听到隔壁一阵玻璃破碎的响声。她瞬间清醒了几分,便起身下了床。 隔壁书房的门虚掩着,从屋内泄露出一道光束。 安亦欢敲了敲门,待听到一声“进”,这才推开门。 蒋远乔正站在窗外,他回头望向门口,而他脚下散落着一些文件,柜子角落还有一只破碎的酒杯和一滩酒液。 “怎么还不睡?”蒋远乔冷着一张脸问。 “噢”安亦欢感觉自己很多余来瞧这么一眼,管他碎了什么,就算是他蒋远乔碎了也不是坏事。她讪讪一笑,说:“我正要睡,那晚安了。” 说完,安亦欢就立刻后退了几步,正要转身离开,就听到身后传来:“过来。” 安亦欢驻足望向蒋远乔,他招了招手。她朝他走了过去,就听到他轻吼了一声“小心!”。她这才注意到,脚边正有一块碎玻璃。她正抬脚腰胯过去,身前的光突然被遮住,下一秒蒋远乔就一把抱起了她,将她放在一旁沙发上。 从蒋远乔的怀中脱离,安亦欢有些羞怯的抬头说了句:“谢谢。”话音刚落,蒋远乔俯身就扣住了她的后脑,把吻落了下来。他强硬地扫荡着她的唇齿,与她交换着唾液。他口腔里带着淡淡果香酒气。酒气醉人,没多久她就被吻得浑身发麻。 边吻着,蒋远乔边向上推高她的睡裙。他的手隔着内裤覆盖住了她的花唇,指尖沿着花唇的沟壑反复勾画碾压。没过多久,粘腻的水感就隔着一层布料传了过来。蒋远乔扬了扬眉,笑道:“这么快就湿了。” 安亦欢埋着羞红的脸,想并上腿,却被他按住。他根本不给她机会,手指沿着内裤的边缘就滑了进去,手指不由分说就刺进了水淋淋的花穴。他变换着角度戳刺甬道内壁,故意嘲讽:“吸这么紧,很喜欢用手指玩?” 又羞又气,安亦欢咬着唇不想吭声,但喉间却漏出嘤咛,“唔~” 见她嘴硬,蒋远乔用指尖拨开了娇软的花唇,捉住了那敏感的花核,画着圈快速揉按起来。激烈地抚弄带来的快感像一波波热浪沿着脊柱涌起,直往她的脑髓里钻。她扭捏着腰肢,想躲开手指的深入。可她越躲,他越有兴致,他用指尖搅动着爱液,抵着甬道内壁一处软肉,然后将手指停在那里,他阴鸷地笑道:“不够深不够爽,是吗?” 明知她腿间已经是一片泥泞,还故意讽刺,他无非就想听她说,她想要他那根棍,只有他才能让她爽。可她偏不让他如愿,她斜睨着他,轻笑:“是不够!喜欢用手玩弄女人的男人,是不是身体不行,硬不起来?” 被揶揄这么一句,蒋远乔不怒反而笑了起来:“呵呵,我再硬,也不及你这张嘴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