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你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一直放不下的那个人吗?我昨天遇见他了。”姜寻靠在红姐肩膀上,语气有些怅然。 红姐推了推她脑袋:“他知道你一直没能忘了他吗?” “这么多年,你觉得他还会一直在原地等你吗?” 红姐接连两句的问话,像是一把利剑,直接戳开了姜寻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 姜寻的脑袋在她胳膊处蹭了蹭:“红姐,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就别戳我伤疤了。” 红姐微叹了一口气没在说什么。她了解姜寻。外人说她冷艳又高傲,可在她眼里,她还是个固执又坚强的女人。 这么些年,不是没有一些小开或钻石王老五追求她的,可姜寻愣是一个都没有接受。 明明接受了她以后的路会更好走,过得也不用那么艰难,可她就是不愿意,心底里还有那个人。 公司的人都说她眼光高,心气高,只有红姐知道,她是在等心底那个人。 红姐到现在还记得,第一次接手她的时候,姜寻素面朝天,是一朵嫩得可以掐出水的白玫瑰。 台词很难背,大冷天的,她穿件薄衫要拍跳水的戏,那一条她ng了好几回。等到最终过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小姑娘一个人墙角里瑟瑟发抖地偷偷抹眼泪,姜寻瘪着一张嘴说:“我好想我前男友啊。” 再后来,姜寻在这一行咬牙摸爬滚打多年,硬是从一张白纸变成了一朵带刺的红玫瑰。 “反正你注意点,别一头扎进去到疼自己一身。”红姐叮嘱她。 姜寻点了点头。送走红姐之后,她在房间里窝了一下午。 傍晚换上一套轻便的运动服便下楼去跑步,出了一身汗。 姜寻回来冲了个澡,披着一头湿发之后,把音响开到最大,然后给自己做了一份意面。 姜寻吃了没两口面,脑子里就冒出那双清冷的眼睛,薄薄的嘴唇。 她把叉子放下,拿起一旁的手机给封扬发了微信。 姜寻:你明晚有时间吗? 封扬:我可太有了,尤其是寻寻你叫我的时候。 姜寻:那明天一起吃个饭? 封扬:狂点头表情,好啊,你说吃啥就吃啥。 姜寻指尖正在屏幕划拉着看到这噗嗤笑出声来。她教过封扬一两句东北话。 封扬惊叹于中国语言的无穷魅力,为此对东北话十分有兴趣。 可他的东北话程度也只停留在“你瞅啥”“干啥”的地步。 封扬曾经问过她:“寻寻,你不是南城人吗,怎么会说东北话?” 当时姜寻嘴角的笑意僵在嘴上,最后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姜寻:把你哥也叫来,上次的事我还没有感谢他。 封扬:没问题,我到时跟他说。 谢延生收到封扬电话的时候,正在办公室里签文件,闻言笔一顿:“我应该没空。” “诶,你就去嘛,我的好哥哥,我都答应姜寻了,这样多没面子啊。” “你弟弟的终身大事在你手上,你帮一帮我吧。”封扬的话连连炮珠似的。 听到关键字眼,谢延生眼眸威胁性地眯了眯:“怎么,你喜欢她?” “是啊,姜寻她性格直爽,又善良大方,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喜欢她的……”封扬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 “我还有会要开。”谢延生按了按眉骨,直接打断他,就挂断了电话。 谢延生的律师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办公桌前整理病人资料。律师大概说了一下之前猥亵姜寻的那个西装男人,仗着自己有两个小钱,又了解到姜寻碍于明星身份想息事宁人的意向,嚷嚷着要把事情闹大。 他要告姜寻的目的很简单,让一女人和一小伙子给打了没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