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扔下我。”谢延生闷闷地说。 “好。”姜寻应道。 两人抱了一会儿,一同起身。姜寻才发现谢延生走路姿势怪异,一瘸一瘸的。 “你腿怎么了?”姜寻警觉地问道。 “我没事,”谢延生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就是路上磕了一下……” 姜寻躲开他的抚摸,猝不及防地蹲下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挽起他的裤管。 他的膝盖红肿,十分青紫,小腿因为充血已经肿起来了。 姜寻蹲在那里久久没有说话,接而掉眼泪。 这个傻子。 她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值得他这样。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姜寻仰头泪眼朦胧地问他。 谢延生觉得有点好笑。姜寻明明很担心他,却故作凶巴巴还地掉眼泪质问他的模样有些可爱。 谢延生俯下身,用指腹给她擦掉眼泪,语气诱哄:“乖啊,我没事。” “去给我找衣服,我洗澡。”谢延生岔开话题。 姜寻起身去给房间给谢延生找睡衣,找到后来到浴室门口,“咚”“咚”地敲了一下门。 浴室门被打开,伸出一只小臂匀实的手。 姜寻闲闲地站在门口,把衣服递给他。 正想转身之际,一只手臂直接把她扯进了浴室。 “你干嘛……呀!”姜寻不满地皱眉。 温热濡湿的嘴唇堵上她的唇,谢延生含糊地说道:“一起洗。” 水汽氤氲,热水哗哗地冲下来。姜寻只觉得被压在瓷砖上十分地冰冷,毛孔都在瑟缩着。 她渴望温暖。 当真正的温热遇上柔软的时候。 她挺了挺,往前送,只想汲取更多的暖意。 姜寻处在冰与火之间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发烫。 …… 滚烫,热流,喘息,融化在一片迷茫的雾气中。 半夜,姜寻口渴,趿拉着一双拖鞋去就客厅倒水喝。 对面的大楼灯关不灭,残余的光亮照进来。 姜寻依希看见谢延生穿着烟灰色的衣服坐在沙发上,正在抽烟打电话。 那头传来助理问他怎么办的声音。 谢延生微躬着腰,脸上挂着逢人三分的笑意,他将烟狠狠地捻熄在烟灰缸里。 “给她点教训看看,让她尝尝她为鱼肉,别人是刀俎的滋味。”谢延生冷冷地说道。 烟灰缸里还冒着零星火光,谢延生脸上淬了几分冷意,他的表情漠然又凶狠。 黑暗袭来,他不如白天的斯文谦和,黑夜让谢延生摘掉了面具,仿佛眼前这个漠然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姜寻有些心惊,夜晚总能让人的思绪无限放大,她甚至荒谬地想,谢延生万一有一天也这样对她怎么办? 谢延生听到声响,挂了电话,抬眼扫过去:“怎么了?” “起来喝点水。” “过来,我这里有。”谢延生朝她招手。 姜寻深信不疑,她朝谢延生走过去,去瞥见茶几上空空如也,只有烟灰缸里的烟头。 谢延生一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碾压她的嘴唇,辛辣的烟味连同他的津液一同渡进姜寻嘴里。 姜寻闷声咳嗽,推开他往裙子底部覆的手,眼睛跟浸过水一般瞪着他:“你不是好人。” 不管是他对别人,还是对她坑蒙诱拐的方面。 “那你是好人吗?”谢延生搂着她,不怒反笑。 姜寻仔细想了想,她也不算好人。脾气差,没有同情心,对人冷淡。 也不是个善茬。 想到这,她摇了摇头:“不是。” “那我跟我家宝贝岂不是天生一对。”谢延生身上纨绔气息明显。 什么奇怪的话都让他说了。 说要谢延生就将姜寻压在身上,手指在那里使劲揉搓。 “既然你睡不着,证明我之前没有卖力……” —— 自从两个人的事快定下来,谢延生说挑个日子带她回去见爷爷,她没有之前那么抵抗了。 因为有人跟她保证过,出了事他会兜着。 至少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