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俩谈的时间是不是要从去年的二十三天往上累计……自己原来是这么好追的吗……误会了十个月,那小蓝片到底是谁的! 梁译川忍不住胡思乱想,坐到何言家外面沙发上等吃的。昨天他也是这样,手边那本停留在第65页的书勾起梁译川的回忆。 是他大三夏天最后看的那本,何言果真一直保留着。 “在楼下买了点烤鸭,做一个番茄鸡蛋汤,再来个白灼秋葵?”何言脱了外套,衬衫卷起至肘部,动作干脆利索地处理食材。 梁译川流着口水说:“烤鸭好。” 一顿都是快手菜,梁译川把何言家里的盘子和碗拿出来,又像是以前那样等着装盘。吃完饭后,梁译川不好意思再在这里赖床,发现何言把他脏掉的外套都洗干净晾在阳台上,于是便说:“学长好像去看猫了,他要收养吗?” “他可能养不了了。”何言说,“最好还是以后我们能找个领养,我在微博上发发看。” “哦……”梁译川看了看手机,“那我等会儿回去了,我晚上的车票。” 何言把盘子都收拾好,道:“别急着走,我送你去。” “南京南,挺远的。” “没事,多远都送。” “那你直接开车送我去上海。”梁译川说。 “……我没试过,不知道电车能不能坚持到那。”何言竟然真的在思考。 梁译川吓一跳,说:“算了,跟你开玩笑。” 两人对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何言又黏了过来,抱着梁译川倒在沙发上,跟饿久了一样。梁译川红着脸推他,说:“大白天!” 何言亲他手指,含含糊糊地说:“那又怎么样?” “你这样有罪!”梁译川很正义,很严肃。 “我……”何言好笑道,“行吧,这罪很严重吗?要怎么判呢?” 梁译川也找不到好的惩治方案,因为他被何言亲的很受用,两人贴在一起,难免又要有擦枪走火的趋势。 何言吻他的耳垂,轻声道:“就一次。” “你一次顶别人两次了……”梁译川磨牙。 厮磨片刻,又是吃了午饭,他趴在何言的身上,何言的手臂紧紧搂住他,时不时地帮他按按腰。有几分钟梁译川好像再次打了个盹儿,他在心里十分后悔——早知道不去上海了啊!去了上海除了吃不完的外卖,哪里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鸭子。 “我在想到底是谁把小蓝片放我包里的。”何言若有所思地说。 梁译川:“……你现在的调查有思绪吗?” 何言:“我去药店问了下,处方药购买要有记录,这肯定不是我买的。而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