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眼沉沉压下来,脖颈上青筋浮起又沉下去,显然是在压抑着情绪。 姜渔不喜欢他们打架,闻峋始终记得这一点。 于是他只是收紧了拳头,冷冷看向怒气勃发的褚弈。 褚弈一把揪起他的领口:“是不是你逼他的?你又在背地里干了什么坏事?你拿闻淙威胁他了对不对?!贱人!” “啪——”闻峋还未搭话,一个玻璃杯就精准地砸在了褚弈脑袋上。 褚弈朝着东西砸过来的方向看去,对上姜渔一双冷淡的眼睛:“我这里不养疯狗,要发疯就出去。” 褚弈松开了抓住闻峋的手,一双野兽似的眼睛却渐渐红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昨天还娇娇地靠在他怀里,由着他叫老婆,甚至还会回应他亲吻的少年,怎么今天就能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他不甘心地走到姜渔跟前,烫热手掌握住少年蝴蝶般纤薄的肩膀:“老婆,我不相信你是真心想和他结婚,你实话告诉我,他到底在背地里对你说了什么?” 姜渔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块石头:“他什么都没对我说,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褚弈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我不信,你骗我。” 姜渔毫不留情地扇了他一巴掌:“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他怀疑褚弈脑子有问题,他都重复这么多遍了,但凡是个正常人都应该理解了他的意思。 褚弈眼眶通红,眼睛里竟涌上一层水汽,像一只被逼急了的困兽,他不死心地抓住姜渔的手,语气软下来:“老婆,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我改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和人打架了,你不喜欢的拳击赛我也可以不去,你喜欢什么我都可以做到,你别这样吓唬我好不好?” 他咕噜噜倒了一长串出来,然而姜渔只是瞥了眼自己被他抓住的手:“松开。” 褚弈手掌紧了紧,红着眼睛松开了。 徐晏书沉默着围观了全程,闻峋脸上的震惊和不敢置信不似作假,对于姜渔突然的决定,他应该是真的不知情。 但徐晏书左想又想,也想不出姜渔这么做的原因。 他看着姜渔,沉声道:“小渔,你总得给我们一个理由。” 姜渔:“还能有什么理由,你们四个成天吵得我烦死了,我只想留一个人。” 空气安静了一瞬,众人回想起前几日的鸡飞狗跳,都不约而同暂时闭上了嘴。 楚流青绿眼珠子闪过一道幽暗的光,轻声说:“那宝宝也不该选闻峋呀,宝宝不是最讨厌他了吗?” 然而当姜渔的视线望过来的一刻,他又跟变脸似的,脸上的表情变得楚楚可怜:“主人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