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皱着眉，没说话，韩臻问了好几次，施然都没回答，最后就作罢了。 抱着她回去自己那边的公寓。 韩臻摁了密码然后进门，把施然抱回去卧室，他这里也就一个卧室，灰色的床单，卧室显得有些冷。 施然喝了酒，浑身都是酒味，她不记得门的密码，倒记得一身酒味还要洗漱。 “洗澡，难闻。” 施然在床上翻了个身，嘟囔。 韩臻，“……” 韩臻可没有打算要趁着施然酒醉做什么，那不是趁人之危，虽然自己很想，但是想想施然要是醒过来后会怎么发作，那他就不敢了。 “真要洗？我给你洗？” 韩臻内心os：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的好事。 虽然自己不会对施然做什么，但是……饱饱眼福总还可以的吧？ 但怎么觉得自己这样颇有几分猥琐。 他问完之后就看着床上女人的反应，施然喝了酒，脑袋疼的像是有人在拿着小铁锤敲似的，难受的好命，酒味也很难闻。 她虽然不想睁开眼睛，但脑子里要洗澡的意识，清清楚楚的。 “要洗澡，我要洗澡……” 施然皱着眉，不断嘟囔着，韩臻，“好，给你洗澡，马上就洗，嗯？” “要洗。” 施然听到回应终于眉头舒展了一些，韩臻先去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水，然后才抱着施然进去浴室。 他不是没给施然洗过澡，只是是拿过一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好像已经很久很久了。 韩臻看着浴缸里的女人，她闭着眼睛，手还在水里拍着，水花几乎把他身上的衬衫都给打湿了。 韩臻叹了口气，拿了洗澡用的浴球，沾了沐浴露仔仔细细给女人洗澡。 他动作很轻，施然闭着眼睛，觉得有人给自己洗澡洗的很舒服。 不知道过去多久，施然微微睁开眼睛，浴室里被水汽晕染的几乎像是云里雾里的仙境，她依稀看见自己面前的人，很熟悉的五官，她经常做梦梦到的。 看见这张脸，施然下意识就很烦，她已经很努力工作了，很努力去忘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自己还会在梦里看到这个男人？ “韩臻……” 施然忽然出声，男人的动作就这么顿住。 他停了手，浴缸里的女人坐起来身子，头发挡在前面，她整个人像是深海里面的美人鱼。 施然缓慢地眨着眼睛，看着他，韩臻也不知道施然是醒了还是没醒。 他没说话，格外安静的。 施然盯着面前的男人，许久，他好像就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果然是在做梦吧？ 这张脸真的很烦，她当初就是被这张脸给蛊惑到了，怎么到现在也都还没从这奇怪的蛊惑里走出来。 他就像个魔鬼。 施然很生气，她伸出手，想要一巴掌把男人打出自己的梦境里去，可是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可能是手没力气了，变成软绵绵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然后扣在他的后脑勺。 她身体不由自主又沉下水里去，以至于男人也被她的力道拉着往下。 唇瓣相贴的那一刻，施然想，反正是在梦里。 那就尽情做场梦好了。M.ＢＪＺJＮf.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