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疼痛不已,立马软了下去,如此反反复复,逼得他额头冷汗直冒,“主人,您知道的,我做不到看见他还能放过他,那个王八蛋我见一次必揍一次!揍得他屁滚尿流、满地找牙!” “是,你多行啊小贱狗,皮糙肉厚,觉得自己很能耐,什么都扛得住。” 皮带刮着风甩在肿得最厉害的那处,江子叙忍不住尖叫,想躲又动弹不得,而接连几下都抽在相同的地方,那处已经发青了,而孟青野还在打。 “啪——” “啪——” “呃啊我不揍了我不揍了,别揍了求您。”此刻他的声音已经带着点沙哑。 孟青野不买账,狠狠一鞭甩下去,那处瞬间破了皮,渗出点点血迹,江子叙的哀嚎声随之响起,他拧着五官呜呜咽咽,你不是人!我快被你抽死了! “啪——” “啪——” “嗬啊知错了,贱狗认错了!” 啪的一声,疼痛在另一边臀瓣炸开,江子叙哇了一声,屁股抖来抖去,恨不得下一刻就藏起来:“呜都认错了怎么还要打。” 孟青野捋了捋皮带,冷哼道:“认错?江子叙,你在我这里认的错还少吗?你是真的认识到错误了?” “我看你下次还敢。” 皮带接连在抽在左边臀瓣,痛楚一阵接一阵,中途任凭他怎么认错求饶孟青野都充耳不闻,手法快到让人难以呼吸,屁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高高肿起来,逐渐变得青紫交加。江子叙受不住咬破了唇,碎发被汗水打湿,他消化不了这种凌厉的打法,早就被打得没了脾气,眼泪从缝隙中一泡泡往下淌。 他知道孟青野生气大半都是因为他去找陈新南,当时揍陈新南是冲动之举,冲动来得快去得也快。 现在想来对方几句话就能轻易挑起他的怒火,对当年的所作所为丝毫没有悔改之意,怕也根本没拿他当回事,只等着他跳梁小丑上去表演。忽又想起那人被揍得到处是血居然还笑得出来,江子叙顿感心头一阵恶寒。 他想了很多,脑袋昏昏沉沉的,周围的空气变得湿重又黏腻,直到听到皮带落地的声音才恍惚抬头,好像结束了。抱着冰的手后知后觉开始发痛,他整个人彻底焉了下去,像软了皮的小刺猬。 孟青野解开他的束缚,取出后穴的按摩棒,按着他的后颈将他捞到腿间,屁股被风一吹都痛得不行,他也是真怕孟青野不相信再加罚,慌乱之中不免带上了哭腔:“我真的知错了,我应该提前跟您说,不应该那么冲动,应该让您去揍那个王八蛋!” 后颈的手轻而易举将他按在鼓包上,他疼得嘶出了声,条件反射想起来脸却被更用力地抵到鼓包上,他只好忍着疼痛讨好地去蹭,孟青野抚去他眼角的泪水,“也是,忘了我的小狗怎么会知道脏,还得主人来教。” 江子叙对他跳脱的话懵懵的,不过在得到许可后,他熟练地咬下拉链,可怖的大东西瞬间弹打在他的脸上,他略微畏缩,真不会把他肏死吗,孟青野抚上他的脸,他不敢再耽搁,用舌尖舔了一下,又吮了一下顶端,在尝到一丝蜜液后继续往下舔去。 孟青野耐心不多,他刚舔完一遍就操进了他的嘴,嘴巴被迫撑得很大,狰狞的巨物顷刻间填满了口腔,脸颊也被撑得发痛。 孟青野顶着胯开始操干起来,龟头刮着喉咙口越干越深,江子叙被捣得溃不成军,被迫往后退,孟青野也没锢着他,只不过他退一步就抬胯操一记,一直到后背抵上墙面,他才反应过来,已经退无可退了。 江子叙红着眼眶望着上方的人,眼中满是哀求,孟青野轻笑一声,抬腿将整个胯部压在他的脸上,双手微撑墙壁,说了一句“牙齿收好”,便不顾阻碍开始大刀阔斧地操他的嘴,江子叙惊呜一声,抱着孟青野的大腿挣扎不停,卵蛋不停撞击他的脸,咽呕声和水渍声越来越强烈。 “咳唔唔!呕唔……” 喉咙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