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用力,将祝鸢往自己身上带。 祝鸢的脸上碰到了一个很灼热、很硬的东西。 她吓得几乎快要哭出声来,杨老师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松开。 他循循善诱地跟她说,“鸢鸢乖,杨老师来教你,怎么做一个女人。” 他忽然抓住祝鸢的手,拉着她让她去触碰那个让她觉得恐怖至极的东西。 祝鸢越来越害怕,本能地用力将头侧了过去,浑身发抖,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喉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剧烈的恐惧和细细的呜咽声,眼神迷茫地看着四周。 忽然,她看见了一双和她一样充满害怕的眼神。 是藏在阳台外面的霍与川。 透过窗帘的缝隙,他看到了一切。 祝鸢的眼睛亮了亮,她看着霍与川的眼睛,刚想要叫他的名字时,那双眼睛,却忽然不见了。 祝鸢浑身冰凉。 她不可置信地死死盯着窗帘的空隙,她想要求他救救他,想要让他和他们每次玩过家家时一样t,在她被人欺负的时候站出来保护她。 可霍与川没有。 他消失在了窗帘外面。 而就在这时,祝鸢的手触碰到了温热的肌肤,她浑身一怔,不敢回头。 余光看过去,那个一向温文尔雅的杨老师在她面前缓缓褪下裤子,他将祝鸢的手,放在了他的大腿上面,并慢慢向某个方向移动…… 祝鸢的眼泪绝望地喷薄而出,呜咽地哭出声音。 “杨老师……我害怕……鸢鸢害怕……” 从小到大,老师们都这样教导她。 害怕的时候,不舒服的时候,被人欺负的时候,要告诉老师。 可是如果对方,就是老师呢? 她要怎么做?她应该怎么做? 没有人告诉她,没有人会帮她。 祝鸢紧紧地闭上眼睛,呜咽的哭声和杨老师低低的笑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就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她忽然听见家里的门开了的声音。 …… 等祝青华和林兰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杨老师和祝鸢坐在书桌前,祝鸢垂头写字,杨老师在一旁给她检查。 她听见杨老师云淡风轻地和父母说笑着,一边还夸祝鸢的字写得好,很温和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祝鸢浑身僵硬,却连转过头去告诉父母真相的勇气都没有。 她甚至找不到词汇去形容那件恐怖的事情。 后来,她终于鼓起勇气走出卧室,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客厅的霍与川。 两个小孩沉默地对视着,他们什么也没说,却在那一刻,彼此都失去了对彼此最重要的朋友,也拥有了彼此之间最忌讳的秘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