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平民了,如果他现在生在只是比江家低一层次的家庭里,他现在怕是连报复他的可能性都没有。 不急,梁斯言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再让他过一段时间好日子。 然而平静的心还没保持多久,梁斯言又变得烦躁起来,他突然想到被自己遗忘的两个情敌——林嘉禾和周景坤。 爹的操,一个个不知死活,敢觊觎祝雪漫。 梁斯言原本对这两个人并没有什么意见,但是他现在越想那两人越不顺眼,林嘉禾书呆子一个,周景坤体育生一个,浑身上下毫无魅力。 烦死了,梁斯言踢开路边碍眼的石子,喜欢他妹妹的人能凑一桌打麻将,他在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了危机感。 ————— 祝雪漫也不知道梁斯言到底什么阴间作息,一天天神出鬼没的,她听到门外的声音,通过猫眼看到梁斯言在开锁。 “你一天到晚在忙什么呀?” 祝雪漫穿着睡衣,靠着门问他,其实她之前也很好奇,只是现在关系近些了她才好问。 梁斯言以为祝雪漫这个点休息了,听到声音吓了一跳,他还没有做好重新面对她的准备,他僵在那里,保持着插锁的动作,不知道作何反应。 “你怎么了?”祝雪漫看他背影僵硬,不禁问道。 “我…”梁斯言机械地转身。 “我去做了手术,还没恢复好。” 梁斯言把头撇到一边,不敢看祝雪漫,自己当真是畜生一个,在知道祝雪漫就是糕糕之后觉得她更漂亮了,好想亲她,好想抱她,好想把她揉到身体里。 祝雪漫看他浑身上下四肢健全,不像有什么问题的样子,好奇地问道,“什么手术?你没事吧?” 眼前的祝雪漫,微微抬头,眼神清澈专注,还带着一丝关切。梁斯言的心跳几乎要跳出胸口,手心不自觉地冒出了些许汗水。 “就,就是,有点,难以启齿。” 看不起全世界的梁斯言现在连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任谁看都会大吃一惊。 “嗯?!”祝雪漫听到这话,眼神忍不住往那里飘。 祝雪漫尾音上扬,听在梁斯言耳朵里极为勾人,他像是坠入爱河似的,一颗心在那乱跳。 他暂时不想跟祝雪漫说自己去结扎的事情,也不想把两人是亲兄妹的关系说出来,他怕祝雪漫承受不住。 于是他脑子一转,说出了至今为止最蠢的一句话。 “我,我去给那里打了水光针。”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