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关心我吗?! 然后再看我黑了,瘦了,就心疼心疼我吗?算账?邓筠溪忽然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都好几百年了麻烦您给它忘了行不? “沉姜已经回来了,并且将那些事情同我说了。”邓如衡说道,一边又扒开了邓筠溪搂住他腰间的手,“明日我会进宫禀告国君。” 被狠狠撇开的邓筠溪一脸受伤的看着他,邓如衡见之,面色不变的捏了捏她的脸,继而又道,“现在开始,你已经被禁足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府,你要是敢偷偷逃了……,我就把你去灵西县发生的事告诉父亲。” 末了,他还给了邓筠溪一张友善的笑容,再捏了一把她软嫩的脸颊,邓如衡就干脆利落的往府里走去了。 邓筠溪被遗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差点没破口大骂起来。说好的妹控呢?说好的相亲相爱好兄妹呢?禁足,……禁足就算了,居然还搬出了父亲! 想想原著里对这大将军邓即远的设定,邓筠溪不禁抖了抖身子,啰嗦,行走的鸡汤哥,洗脑界的新星,爱管事的老妈子……噫,她真的不想去领教她父亲的苦口婆心。 不作多想,邓筠溪随后也进了府门,回到自己房间,她先去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后,就把沉姜叫到房里,问了她一些事。 与邓筠溪此间清闲不同,隋君清回了尚书府后,就着手去查官员贪赃,以及碧扶小镇遇刺一事,这案台上也搁了许多的文务了,隋君清忙的头重脚轻,加上明日要进宫禀报国君。 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 …… 在第五天里,隋君清才有了些空余的时间,他翻看裴尧整理出的资/料,这几天下来,也逐渐地就摸出了一些线索。 灵西县这情况,的确是吃钱,可国家将经费拨下去,经过层层辗转,也不知道到底是有几分真正落实下来的。 最近朝廷内的风气开始偏激起来了,这国君随着年龄越大,身子骨也要渐渐不行了。 国君刚登基那会,说起来也挺不巧,西凉国举兵来犯,势如破竹,两国交战长达两年余。战事连连,百姓水深火热,国库也渐露出空虚之意。 战事的长久胶着,军费在这个时候不能少,百姓民不聊生,国家动荡不安,那时的国君还是新帝,愁着里里外外的事,就给愁得落下了病根。早年不觉得有什么,等上了年纪,一个个就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了。 这些,作为国君最信任的近臣,且他向来心细,自然不难看出。 国君撑不过多少天了。 大家都知道。 如果说,调查了灵西县的事情使线索指向遭到阻隔,那么调查了城主府后,他却觉得有意思起来了。 一个双腿尽废,后半辈子都需要坐轮椅的过的小小的紫苏城城主,居然……和平王交易不浅…… “裴尧,这几天柳白门有什么动静吗?”隋君清微捏了捏鼻骨,问道。 裴尧摇摇头,“柳白门倒和平时一样该干嘛干嘛,反倒这柳燕聆……” 他稍作停顿,看了看隋君清的脸色,才道,“这柳燕聆她在昨天就离开了城主府,一个弱女子就这样走远门,家里还没一个人去阻拦,倒是稀奇,不是说她爹娘素来疼她吗?” 隋君清听完,脸色沉吟一瞬,“派点人过去,多注意一下这女人,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裴尧应了声是,忽然外头传来了“闲王殿下到”的短促声音,下一秒,门就被推开了。 杨知一摇着黛紫色的折扇,毫不顾忌的大刺刺的就跨步进来,见室内两人同时盯着他看,他诶嘿嘿一声笑,眼底盛满戏谑之意。 “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我二哥最近有些焦虑。” 杨知一的二哥,杨知白,平王殿下。母妃是贵妃娘娘,也是川陵候侯爷的嫡亲妹妹——谢知夏。不过这贵妃娘娘是不太被宠爱,但也没被冷落,毕竟川陵候这势力还摆在那。 隋君清眉梢微扬,作出一副听你细细道来之状。而杨知一显然不着急说出M.BJzJnF.cOm